了睡意,可未能多眠便被一阵如蓝熏香袭来,感觉怀中多了一人,他蓦然睁眼,却看到了这个乱了他心绪的女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有那么一刻,他以为他在做梦,因为她也在酣然梦中,所以他没去惊扰她,只是这么看着她。
她似乎很怕冷,不住的往他怀里转,他不禁伸手将她环抱,给予她温暖,她才又安然入睡了。
也是在那一刻,他终不再感到空虚,但那种充实感又让他感到陌生,许是他从不拥任何的女人入眠之故吧。因女人在他心里只是生理需要和延续血脉的工具而已。
悠然间,她睁开了眼眸,初醒的她并未有着他曾发现的清冷与漠然,而是充满了迷惑与迷离,那时的她是那样的单纯,就像现下她初醒来的一刻。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与紧随而来的猩红溢出她的唇畔,终将他的游走的心神拉了来回。
她受伤了的,他怎么忘了。
南宫陵光紧忙坐起身来,拨开一旁依然在昏迷中的南宫寒澈的手,尽量用着他所拥有的温柔将她扶起,并抱在怀中。
缓缓驱动真气给予她温暖,因为她知道她怕冷,而且在如今全身湿透的之下,她的体温更为泛冷了,微微的颤抖着依偎在他怀中。
当感觉到温暖就在她身畔时,她就如同小猫一般的不自觉的蜷缩进他的怀中,让南宫陵光的唇边泛起了满足的笑意。
而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南宫寒澈,在云听音醒来之时他便醒来了,只是他没有睁眼,只用一丝眼缝隙看着她与南宫陵光。
在南宫陵光如炬的目光中,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眸光,且云听音视乎并未有所排斥他的如此亲近。
虽然他们实是有名无实的虚假夫妻,可在外人前,在南宫陵光前他们不是还得佯装成恩爱夫妻吗?
但为何如今云听音却任由着他逾礼的这般亲近于他,让他顿生嫉妒,终快将他嫉妒得发狂。
然,他也清楚,他们人前人后的大不同,也只是为了各取所需。
他的目的是让瑶瑶回到自己身边,而她的目的则是勾引南宫陵,如今她的目的达到了,而她也在履行着当初与他的协议了,昨夜让瑶瑶陪他了。
所以就算此时他嫉妒得快发疯,他也不能去破坏他们的两人亲密,就算听到她虚弱声音,看着她赢弱的模样,让他心疼,让他焦急,他也不能睁眼,就像她昨夜宁愿在庭院中与冰凉的夜风为伴,也不去打扰他和瑶瑶一般的。
咬着牙紧闭上眼,自闭上听觉,让那份发狂的嫉妒,咬碎了牙和血也要咽下去。
只是在此时这般痛苦之时,他忘了问自己,为何要嫉妒,又是以一份怎样的对她的感情去嫉妒?
看着她在怀中不再颤抖,南宫陵光轻声问道,“那个白发男人到底是何人?从他出手之凌厉与毫不留情,克知他是绝对要置你于死地不可的,你到底是在那招惹上这样的人的?”
蜷缩在南宫陵光的怀中,他的炙热不但驱赶了她体表的寒意,更有效的控制了她体内的寒毒,看来南宫陵光这火爆男还是有点用处的。
没回答他的问,只是略微调整了下在他怀中的姿势,更好的汲取他的炙热,用其将体内游走四散的寒毒驱赶到一处,并暂时封闭一经脉中。
片刻后,脸色不复苍白如雪,现了点滴红润,方离开他的怀抱。
也这才有心思环看四周,不看不知道,看了才发现这里可谓是内有洞天。
且先不说那一汪碧绿通透,还泛着诡异绿光的池水,就说那不住叮咚滴落水滴的洞顶,钟乳石无数悬挂在上,数量之多令人叹为观止。
也不知大自然耗时多久,才造就了这份惊人的奇观,只见在那倒吊在钟乳石林中可见不少奇异的弧线,忽然间感觉有点怪。
于是她不再将目光凝聚在某一点上,而是放大至整个洞顶,那些钟乳石柱顿时成了一鸟兽如鳞般的羽毛,再将目光扩大收索,终是看清了。
“朱雀!”
何为鬼斧神工,这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那些钟乳石竹既然拼成了一副朱雀展翅冲天的图案。
“什么朱雀不朱雀,朕问你话还未回答呢。”南宫陵光不喜这般被她所忽略漠视。
晕,他还没忘呀,云听音无奈的道,“自从十三岁那年他将听音打伤,听音就和他结下怨了。”
“什么?那他为何要伤你?”南宫陵光一惊,没想到她未成年之事,便遭遇了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