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瑶在他身后假意阻止道。
然,当南宫寒澈的身影消失在宗庙之时,她们姐妹二人又露出了阴险而得意的笑来。
“陛下选后,澈哥哥又整治于她,这般一来看这女人还能得意到几时?”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六十三章
带着一身疲惫与几乎是狼狈而逃的无措,回到府中,屏退所有的吓人,罗衫轻解,让那被束缚与约束的身体得以放松。
光裸着小脚,肆意的享受着那沁入肌肤的冰凉与舒适,惬意非常,也顿时让那烦忧消散过半。
推开窗户,让室外的一阵热气涌入,虽让人暂时难耐,却在望见那窗外的明艳灿烂,便不再抱怨着被那份热气带走的冰凉舒适了。
随手拿起一旁的薄纱披上,让那一身如似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在那朦胧中,再一一拔下发簪,青丝倾泻而下随意的垂在胸前,慵懒中几分魅惑的妖气淡淡,令她像那午后汲取着阳光温暖的猫儿。
坐上窗台,一阵风吹来,将窗外的树荫摇曳,也让那透过枝叶投映在她身上的光斑舞动着闪烁着,几点在胸前,将她胸前那半隐在火凰兜衣下的景致显了诱人的风景,几点在面上,驱散了她的清冷几分,但那光的明亮,去也令其一丝藏匿在内的忧伤思念更为黯然了。
此时只有她一人,她不必伪装器自己来,便将所有的伪装全数卸下,瞬间便让脆弱与无助将她层层笼罩,眸光乍现可怜楚楚粼粼碎片,让人不禁欲将她深拥入怀,给予她依靠与疼惜。
这便是当南宫寒澈在一声怒不可诉的大吼云听音,猛然推开门后,所看到的她的摸样,阵阵揪心不由而生,以至于忘了自己是因何而来。
在看到他痴迷与怜惜的眼神时,她莫名的也忘却了再次将自己伪装起来就这般默然的静待着他道出突然闯进的来意。
然,正是他们间的默然,终将让一份暧昧的静默在他们间蔓延。
他缓缓的走向她来,将那被风吹拂而起的青丝轻轻握在手中,一手温柔抚上她的娇颜,想抚去那她并不该有的落寞与无助。
他的抚拭很轻很柔,且分外的温暖,有那么一刹那,让她迷失了自己,恋上了他那能暂时驱散她心中因思念的噬心腐骨,而冰冷的寒意。
可她却很快便让自己醒来,因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只是一时的寂寞而意乱情迷了,此时的自己怕也是他想用来代替元瑶的替身,故而,她不能陪着一起弥足深陷。
倏然,所有冰冷的伪装泛起将她武装,冰封的冷语疏离让南宫寒澈有那么一瞬,以为自己方才所见的楚楚可怜的人儿,不过是一时的虚幻而已。
“这厢房虽名义上是王爷与听音的卧室,可王爷这般蓦然而入,是否有不妥呀。”云听音清冷淡然道。
南宫寒澈这时方察觉,那满地的罗衫衣裙,人儿也不过是薄纱轻拢曼妙而已,那若隐若现的娇躯,让他顿时加速了心跳,一股难耐的燥热涌上,几乎让他窒息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挑起一件衣裙扔向她,蓦然将她笼罩在内,“……你怎能这般的不检点,有失妇德。”
被衣裙所覆盖,却也让一阵荫凉袭来,她没法扯下那衣裙,反而将自己蜷缩而起全然躲藏进那荫凉中,轻轻无谓道,“妇德?”末了,只是轻笑淡淡。
见她在衣裙中不愿出来,在那看不见她的一刻,他突然孤独,哪怕与她只是一衫之隔,便唤道,“云听音,出来,别以为躲在内便无事了,你敢做便要敢当。”
惬意的享受着荫凉的云听音一挑眉,什么事她敢做不敢当?懒懒道,“王爷,此话怎讲?”
“到了此时,你还想掩饰什么?本王都知道了,枉本王还以为你是个胸襟开阔的女子呢,没想到也是这般的妒忌心强,容不得旁人。”南宫寒澈厉声指控者,又或者说想用这尖厉之声来掩饰自己身体内,因她而翻腾的欲念。
云听音淡然扯出一笑,“胸襟开阔?妒忌心强?容不得旁人?”将头枕在曲起的膝盖上,“王爷有话便直说吧,这般拐弯抹角的,你说得累,听音听得也模糊。”
“看来你是执意要装糊涂到底了是吧。那本王也不给你留情面了。”南宫寒澈见她不认,便心中生恼,“面上是在劝南宫陵光立后,可一旦他决定立后了,你又千方百计的暗中使手段,整治那些受宠的妃嫔,和那些候选者,贬的贬,伤的伤,罚的罚。”
他越说越激动,“你想作甚,本王一直遵循着我们当初的约定,不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