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只是压制他的力量而已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了淡淡的是,那人的武艺绝非他之下,且还可说是克制与他的,但,到底又是何人?
蓦然间,他似想起了些什么,焦急的问道,“母后,儿臣昏睡之时,可有人来看望过儿臣。”
见他焦急状,东方兰馨诧异道,“你一直不醒,我都焦急的欲抓狂,那还有心思让些旁人来搅扰你,不过都在外候着呢。”
“快,快让他们进来。”
随着络绎不绝的问安人群一一到来,南宫陵光又从满怀希望变为失望,落日鲜红宣告着一日将过,但那人依然未出现。
他从不知,原来等一个人的出现,是这般的让人神伤,这般的累。
放弃吧,这女人已经用她的行动回应了他的情意了,该放弃了,他这般规劝着自己放手,但那心头的不舍却猛然撕裂了他的心。
蓦然间,他一咬牙,既然你不来,那朕去找你,总行了吧。
夕阳的鲜红柔柔映照在她恬静的睡颜,房中一片静谧,只要那熏香幽幽,轻烟袅袅将她缭绕。
傍晚风依然有着让人难耐的热意,一阵拂来掀动了那芙蓉帐幔的轻轻撩动在她的颜面上,将她柔柔的搅醒了。
纤细的眼睫微微颤动,一丝似是水波荡漾的温柔光芒,柔柔溢出,迷离惺忪却又分外的慵懒,担忧在突然间清明了。
“月。”她惊恐的唤道,不顾那罗衫难掩曼妙,奔跑向窗边。
可窗外除了那夕阳的幽幽西沉,哪里还有她思念的男人。
难道昨夜的一切皆是梦吗?
那些至今都让她倍感幸福的,与他激情的缠绵,难道真的只是梦一场吗?
失落如似那夕阳,愈是西沉愈黯然了。
此时,又是一阵带着热意的风吹来,将她那几分凌乱的发丝轻轻拂开,那绵雪般白皙的半掩酥胸前,点点红印在上,似那飘然落于雪地的梅花朵朵。
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点点的淤红,娇羞而妩媚得笑终于是驱散了美丽小脸上的失落与黯然。
解下罗衫,立于铜镜前,平时清冷的小脸,多了几分雨润红杏分外娇的媚态。
曼妙之上几乎都染满了他的痕迹,星星点点从纤细的颈脖,到那迤逦雪峰,妖娆的纤腰,修长如玉的美腿···
想到他在那每一处温柔的吻,不禁面红耳赤,却也让体内的骚动莫名而起,不禁将自己抱紧。
从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云听音纵身跃起,轻盈落入了屏风后的浴桶中,水波轻轻涌动后,她如似那清水中的芙蓉,清丽怡人。
推门而进的人,动作极为轻柔,但见床榻上无人,又见那地上的罗衫凌乱之时,又现了惊慌,“音,音你在哪?”
一阵悠闲地水声在屏风后响起,在那夕阳余辉的映照下,人影依稀投映在屏风上,如莺鸣般悦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王爷何事惊慌?”
然,在外的南宫寒澈却红彻了俊彦,君子的转身向背对着她,“没……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可曾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
“一天了……。”她的话语幽幽柔柔轻轻,几乎不可闻,“月已经离开一天了。”
“南宫陵光病了,你作为凰应该去问个安了。”虽不情愿,但依然得说,这是律例,从臣子命妇都必须遵循。
“病了?”云听音一愣,“何病?”
“偶感风寒而已。”
“偶感风寒?”云听音诧异不已。
“听说是昨夜他在雨中站了一宿所致。”
云听音弯眉不禁轻蹙而起,疑惑顿生。
想想,让一团火感到风寒,那势必得让那团火的炙热降置燃烧点之下,且南宫陵光有天地三绝火护身,那火绝非一般寻常火焰,让其降温已是难事。
可如今有人能让三绝火失去作用,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其南宫陵光着凉,有这等能力与之抗衡的,那人必定也是圣兽。
而能将五行属火的朱雀克制的只有五行属水的玄武了。
“北堂执明。”她低低的呢喃道。
“你……你……昨夜去哪里了?”南宫寒澈知不该问,以他们当初的协议,她是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问的。
一阵水声哗啦,可知人儿已起身,脑中顿时浮现她满身晶莹水珠沿着那曼妙流淌而下的诱人画面,悸动顿时便搅扰了心神,还未等到她回他话,便似是逃一般的冲出厢房,就算已回到了书房,呼吸与心跳也久久难以平静。
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