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甚是担心西门羿伦会因方才自己出手伤,进而借故对东方听轩下手。
不禁现了担忧,起身而站,难以安坐,全神关注于擂台上卓然而立的两个男人,如若有何变故,她可顾不得什么擂台比武的规矩,定要出手相助于东方听轩的。
鼓声响起,一身青色合体的长袍,窄袖束口,让东方听轩倍清爽俊朗,却又不张扬,淡淡的忧郁与内敛让他现了成熟稳健,再让无数少女芳心暗许。
而西门羿伦虽神秘且霸道,但那轩昂的王者气度也是能折服人心的。
且见二人相互抱拳拱手作礼,似有些交情,但也不语,一礼作罢,东方听轩先出手,只见他身影快如闪电,指掌一展劲风凌厉,西门羿伦不敢小窥,闪身避开。
但那掌风如带电,将西门羿伦硬是吸了回来,不由让他一惊,不敢再做儿戏,袖袍一扬起,风顿起且无形之锋刃,将东方听轩的掌力硬是逼退。
东方听轩那会这般便轻言而退,又见他向后直体回旋避开了西门羿伦的风刃,但在回旋间出人意料的再度出招。
只觉在那青色飞旋中,长腿忽显,来势汹汹不可挡,西门羿伦见状也知是硬接不了的,便一甩衣袖风顿起,他借由风势飘离东方听轩的招式所及的范围。
然,内行接看出了,西门羿伦应对得游刃有余,但东方听轩已尽全力,胜负早已分出。
而这也正是云听音所担心,可西门羿伦却道,“不愧是睿王,本王甘拜下风。”
罢,他自行走下擂台认输了,让人都不禁大呼不解。
云听音也不明他的用意,但在看到第二回合赛的对战表后,又蓦然明了了。
借机走到他身旁,“听音再斗胆道一句,王爷选错对手了,也提醒王爷一句,与我夫君一战不全力应对,你只有输得份。”
西门羿伦的银色面具将艳阳的灿烂折射无余,全数投映在云听音的眼中,不用多想,也知他是故意的,便用衣袖微掩,从容应对他的挑衅。
只见露出一丝痞笑,“那不知凰王妃能否与本王打个赌。”
云听音一挑眉,“不错的提议,但有赌无注,赌了也是枉然,”
“哦?那王妃又出得起何种赌注呢?”西门羿伦翘首胸前,几分轻视道。
人儿并未恼他的无礼,笑绽在嘴边,令其显得无比娇媚,却也自信不已,“真武国与贵国交界处的蛮族,对贵国边民骚扰怕是摄政王也没辙吧。”
西门羿伦不禁抿紧了双唇,不悦淡淡在上,“那王妃出得此言,本王可否认为王妃有辙对付他们?”
见状,云听音知抓住他弱处了,“便道,同时觉醒一族后裔,知己知彼罢了。”
闻言,他的唇角垂下了几分,但非不悦,而是惊异。
“不知听音这赌注可够分量?”云听音不予他多做思考的时间,进逼道。
所说虓虎国闭关锁国,但依然会和其他三国有些贸易往来,特别是真武国的铁矿与马匹,那可是攸关一个国家的军队武装,可每每过境之时都会被蛮族洗劫一空。
想经由其他两国运回虓虎路途遥远了三倍不止,还得被其他三国征收路税,得不偿失。
早年便想围剿他们,可他们长年居住在毒物瘴气的沼泽章,他们寻来易,想找他们便难了,且就算用货物诱引了他们出来,他们又懂那奇门阵法,每每全军覆没,损失惨重。
故而,如今云听音所提的赌注对于西门羿伦来说,是拥有绝对的诱惑力的。
云听音见他沉默过久了,便晃晃衣袖,懒懒道,“看来摄政王是没信心打赢我家王爷了,连赌注都不敢开来。”
在那银色面具之下,西门羿伦的剑眉紧锁,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且还有了一丝厌恶,厌恶她的过人的胆识与聪慧,在他心里女人只要知相夫教子便可了,才智这等之物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余的。
但他也不可否认的肯定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的能力。
“好,那本王便以一百万两黄金为赌注。”
按黄金与白银的换算,一百万两黄金可换取一千万两白银,就以最为富庶的雀屏国来估量,便相当于雀屏国国库年收入的五分之一了,也可见其出手不菲。
云听音却嗤笑到,“看来摄政王是无心与听音一赌了。”说罢,便转身欲离开。
“那你想要何?”西门羿伦沉然问道,他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不爱财。
只见她如葱白般的指尖一点红唇,似是很苦恼般的思索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