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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就似所有的感情在一夜间挥发了,似他又非他。
“月,你是怎么了?”
云听音不安的抬手欲抚上他的眉眼,想抚去他眼眸中的算计与深沉,欲还原脉脉柔情如水波荡漾的眼眸。
然,手却被他的指掌所包覆,那掌心中的清冷突然生出无数的触手,将她的温暖无情的掠夺。
那玫瑰花瓣般娇红的薄唇角微微上翘,掀起一弧形,梨涡悠然旋出浅笑一韵,顿时令他倍显妖治摄魂,在诱惑着她走向他的陷进中。
是的,她并不想承认,可她真的看见他眼中的对她的算计。
“爱妃。”
他的唤浑厚依然,悠远依然,悦耳依然,可却无故的多了蛊惑的妖邪之气,且他是从不会唤她爱妃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你到底是谁?”云听音慌乱中直问。
而她的问,让他的笑更添了邪气几分,“你说呢?”
忽然间,他的薄唇落下,毫无温柔的肆虐着她的樱唇,辗转啃咬,直到与一丝血腥的味道蔓延进口中,云听音依然难以置信着他会这般待她。
那残酷的吻并未在她唇上停留多久,便又肆虐而下,终又在她纤颈与胸前落下了无数疼痛的或紫或红……
当他那梨涡中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妖娆的用舌尖舔吮她唇瓣上的猩红,那一刻的他就如似酷爱嗜血的妖王。
“爱妃,现下知本王是谁了吗?”
说罢,他蓦然起身,携起冷冷的风无情的将她卷席。
在她面前穿好衣服,也是玫红依然,可却不再令他显得了柔和的妖艳,而是冷艳。
薄唇依然含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妖眸不肯斜瞥向已木然惊呆在床榻之上的云听音,就似她不过是被用过的破布一般。
“既然本王答应娶你,便会实现诺言,”适才那还不远处,一阵玫红的虚幻后,他却在眼前了,两指好不怜惜的捏起她的下巴,“但本王警告你,最好安心于你这王妃的本分,别欲又用你的小聪明来妨碍于本王,那时可别怪本王无情。”
那下颚几乎快碎裂般的痛,并未让她哭泣,令她落下晶莹的是他无情的话语。
当北堂执明走出厢房,再次望向那如似破碎了的娃娃般的云听音,他不懂自己当初会这般宠她,为了她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她的失踪是心神俱伤,甚至为了她不惜冲冠一怒灭了尊龙,打破了数百年来僵持着的四国鼎立之势。
这般一来,虽对他并无害处,且对他今后复仇奠定了更为有利的势力,但为何自己曾经会这样不顾一切的为她,他不懂也想不明白。
难道就因为她像她哪个自作聪明的娘吗?对于他娘,他更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了。
既然都说不通,那到底又因的是什么呢?
娶她也不是不可,以她是觉醒后裔,且精通奇门遁甲排兵布阵,他日挥兵雀屏也是有用处的。
按计划如今早已该攻破雀屏的国门了,可一切都往计划外发展了,看来一切都要抓紧了。
想罢,北堂执明抬眸望着尚灰蒙蒙的天空,双眸闪过一丝阴鸷,走向早已等候在外的管家离去了。
房中除了冷冽在肆虐,便剩下云听音一人呆呆的望着飘逸的帐漫。
突然她狠狠的将自己的手,咬在口中,哪怕是猩红溢出她仍不松口。
心中不住的大喊着,快醒来,快醒来,这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噩梦而已,月绝对不会这样的,只要醒来了,我便又能看到那个只属于我的,玫红的月了。
而从那日起,云听音病了,高烧不下,终日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北堂执明也是从那日起,便不在府中,所有人都不知他去了那,别说会来看望云听音的病情。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就连粗神经的云听雨都感觉到了,妹妹和狐狸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妹妹就算在昏迷中依然一声一声的唤着月,月,月,她除了记得团团转,便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在云听音卧病在床的第七日,许多人在北冥城外的玄虚观的上空,看见了突然乍现暗黑烈焰。
那暗黑烈焰所挥散出的妖气,令人窒息,不少人因此而身亡。
就在不明真相的无辜百姓四处慌乱的逃开之时,就在那暗黑烈焰中传来一声似鸟鸣一般的长啸。
暗黑烈焰便在那时,开始慢慢变幻了模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