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么?”
“我和你又不是在处对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脱口而出,神情有些怔忪,就用手抹了一把脸,又重复了一遍:“你够狠。”
偏偏他在这些年捅得我遍体鳞伤,又何必做出这种受到伤害的姿态。
“我没办法和你好聚好散,炮友做得时间久了,也回不到从前,等以后你和我各自有了伴,难道要凑个四人桌,一边打麻将一边回味以前是怎么滚的床单?”
“我们可以不分开,我以后不找人,就咱们俩,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这话你说了自己信么?张晨,你觉得你是这样的人么?”
张晨不说话了,他又去摸烟,一盒烟已经空了,他站直了身体,回了我的房间换了身衣裳,就干脆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