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亚历克斯马上换了条车道。
冯特纳在子弹击中胸部后才感到挡风玻璃的碎片落了一身。他的右臂突然向下一滑,车子猛地一个右转弯。煞住了的后胎使整辆车向旁边冲去,一只轮胎炸了。车子翻了个身,汽车的项板也撞得皱了起来。冯特纳奇怪地发现世界围着他翻了个身。象许多警察一样,他从来不扣保险带。他摔了个头朝地,破车顶撞折了他的颈椎骨。这没给他带来多少痛苦。一辆跟在后面的汽车撞上了警车的残骸,结束了米勒用机枪开始的工作。
“狗杂种!”二号机的驾驶员诅咒着,“我是二号机。安纳波利斯。j-19在五十号公路转入二号公路通道以西的路段上被击中撞毁。其他警车在哪儿?”
“二号机,请报告j-19现在的情况。”
“他死了,老兄——我就在那婊子养的面包车上面!他妈的那些增援的警车都上哪儿去了?”
“二号机。接到报告有十一辆车正向这儿集中。五十号公路的斯沃斯·汉弗路口已经设下路障。有三辆车已经到了五十号公路的西行线上,离目标约半英里。还有两辆在东行线上,就要通过詹纳路了。”
“明白,我盯着面包车。”
“快,亚历克斯。”米勒叫道。
“就要到了,老兄。”黑人说。换到右车道上。他看到东行线上一英里外有两辆打着红蓝闪光灯的警车迎面开来。但这一带没有进西行线的通道。运气不佳,免崽子们。对于干掉波西车他并不那么感到高兴,但是打死个警察却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再见了!”
“安纳波利斯,我是二号机。”驾驶员呼叫着,“目标离开五十号公路向西北转弯了。”值日官停顿了一会儿才作出反应,“呵,糟糕!”他很快发出命令。东行线上警车减速了,然后想冲过中间的草地带进入西行线。由于第二次大事故又塞住了车流,西行线上没有一辆车。但是中间的草地带坎坷不乎,一辆警车陷入草和泥浆中,另一辆警车冲上了行人道,但是朝西行道入口相反的方向驶去。
亚历克期正好赶上绿灯,穿过韦斯特街继续朝北开。他的眼角扫了一下,发现右边两百码外有辆警车陷在车流中。尽管它拉着警笛开着警灯,但也无济于事。太晚了。猪猡。
他继续向前开了二百码,然后向左拐弯。
驾驶二号机的军士开始咒骂起来,忘了后面还坐着州长和总检察长。他眼睁睁地看着面包车开进了围绕着安纳波利斯商场的占地一百多平方英亩的停车场。当三辆警车拐出韦斯特街追上来时,面包车已经开进了停车场的内圈。
“狗娘养的!”他一推操纵杆向停车场扎下去。
亚历克斯的车开进了停车位置。车才停下,车里的人就下了车。他们从容不迫地向商场的入口走去。亚历克斯听到直升飞机马达的隆隆声和旋翼的瑟瑟声,惊奇地抬头看了看。直升飞机就悬在一百英尺高的空中。他摸了摸头上,确信戴着帽子后,就在进商场时朝上面招了招手。
直升机驾驶员看了看左边座位上的医务员。医务员咬牙切齿地抓着武装带的左轮手枪。驾驶员现在两只手都不能放开操纵杆。
“他们逃走了。”医务员对着对讲机慢慢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怎么说他们逃走了?”州检察长问道。
在他们下面,一辆县警察署和一辆州警察局的警车嘎地停在商场的入口处。但是里面有三千多顾客。警察又不知道这些罪犯的外貌。他们站在那里,手枪握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亚历克斯他们来到了一个公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