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多钱花了上去,但至今还没有什么材料可拿出来。”墨里停了一下,“这种状况总要改变的。比尔·肖是个天才,是我们联邦调查局的智囊。几年前他们把他从反间谍部门调到反恐怖部门,他已做出了给人深刻印象的成绩。你们这边有什么新情况吗?”
“细节问题我还不能深谈。”欧文斯说,“但我们也许有了一个小小的突破。我们正在证实。这是好的消息。坏的消息是殿下将于即将来临的夏季出游美国,他的预定行程和计划,已经通知了一些人,而这些人中有六个是我们列在嫌疑表上的。”
“你们他妈的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儿,吉米?”
“没人预先问过我,丹。”欧文斯恼怒地回答,“在某些场合,要是有些人不曾接到通知,那么就等于是在告诉他们,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你不能简单地不再相信某个人,是不是?至于别的,那就更不用提了。有些秘书未同安全警官磋商,就按常规发布了计划。”这种情况对于他俩来说都不是陌生的了,总有人自行其事。
“妙极了。还是想想别的力法吧。到时候让他患流行性感冒还是怎么办。”墨里提议。
“殿下不会同意这样干的。他对这个问题的态度已变得相当强硬,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允许让一个恐怖分子的威吓来影响他的生活。”
墨里咕哝着说:“你必须钦佩这位年轻人的勇气,但是……”
“的确如此。”欧文斯表示同意。他并不怎么介意对方提及他的国家的王位继承人时称其为“年轻人”,他习惯于美国式的表达问题的方式已经很久了,“这并不能使我们的工作容易一点。”
“旅行计划确定下来就不变了吗?”墨里问,回到他们她工作上来。
“关于预定行程有几项当然是暂定的,但大多数已敲定不变了。我们的保安人员将在华盛顿和你们会面,他们下周乘飞机来。”
“好的,你知道你们将能得到你需要的一切合作,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当地警察局,以及其他方而,都会行动的。我们将很好地保护他。”墨里向他保证,“他和他的妻子在我们那里很受人崇拜。他们带小孩子一起来吗?”
“不带,关于这一点我们有幸说服了他。”
“好,我明天打电话给华盛顿,并让各有关方面开始行动。我们的朋友奈特·克拉克有什么情况吗?”
“目前为止还没有。他的同伙显然让他吃过不少苦,但是他该死的太蠢了,蠢得无法使他屈服。”
墨里点头表示同意。他了解这类角色。
行了,他们要我早点离开,瑞安想。他决定接受邀请去乔治敦大学听一次讲学。很遗憾,讲座有点儿令人失望。戴维·亨特教授是哥伦比亚大学说话办事均无所顾忌的人,是美国关于东欧政治事务的首席权威。
报告一结束,瑞安立刻去了招待会,为了做到准时来听演讲他已错过了午餐。有一大桌餐前小吃,杰克在乘电梯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去之前尽可能耐心地把小吃装进他的盘子,而不管别人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地围绕亨特教授的话题交谈。正当瑞安吃完了他的快餐时,有人撞了他一下。
“请原谅,博士。”瑞安转过身来,看见一个比他矮的男人。那人脸色红润,穿一套廉价的衣服,他眼睛闪烁着,似乎忍不住想笑。他的发音带有外国腔,“您喜欢这个讲话吗?”
“很有趣。”瑞安踌躇着说。
“这样的话,我看资本主义国家跟我们可怜的社会主义国家一样会撒谎。”那人发出了愉快的、不可抗拒的大笑,但杰克确信在他的眼睛里闪烁的除了乐趣之外还有其他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