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地方,知道麦肯尼,知道肖恩·米勒,知道在邓多克的渔船。奥唐纳意识到库利掌握的情况很多很多。不,如果他已经出卖了自己,他就不会来这儿了。尽管车子望开着空调机,库利还是汗流波背。不,奥唐纳想,丹尼斯没有胆量以这样的方式冒险,他能够看清这一点。
“那么,丹尼斯,你说我们该把你怎么办呢?”
库利的心脏一下子跳得不规则了,但他说话的声音很坚决,“我想参加下一次的行动。”
“请原谅,你在说什么?”奥庸纳吃惊地转过了险。
“那些混蛋英国人——凯文,他们正在追我。”
“你该知道,那是动真格儿的行动。”
“我是非常慎重的。”库利坚持道。
再多一个人不会有什么害处吧,奥唐纳考虑着……“你的体格吃得消吗?”
“我会作好准备的。”
头儿作了决定:“你今天下午就动身吧。”
“那么,到底是个什么行动呢?”
奥唐纳向他说明了一切。
“看来您的预感是正确的,瑞安博土。”第二天下午那个戴无边眼镜的男人说,“也许我真该带你去现场。”
他站在一座营房外面,身材短小矮胖,光沼溜、汗津津的脑瓜顶反射着太阳光。十八号营地就是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的营地了。
“好极了。”格特评价道:“我们的英国朋友真的认准了这家伙。太谢谢你了。”他对照片专家说。
“什么时候行动?”瑞安在专家离开后问道。
“后天清晨。我们的时间……我想是早上八点吧。”
“届时我可以来看这次行动的实况吗?”
“大概可以吧。”
“那是一个很难保守的秘密。”他说。
“大部分的机密都是如此。”格特同意道:“但是……”
“是的,我知道。”杰克穿上外衣,锁上了文件夹,“告诉上将,我欠他一笔情。”
当他到家时,看见屋门口停着一辆奇怪的小车。几乎正好停在即将峻工的游泳池的对过。仔细打量一阵后,他发现车上挂着外交部的牌照。他走进屋子,看见三个男人正和他的妻子说着话。他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但记不起他的名字。
“您好,瑞安博士。我是英国大使馆的杰弗里·贝内特。我们以前在……”
“对了,现在我想起来了。我们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英国王室成员几个星期后将要访问美国。我听说你们会面时您曾邀请过他们。他们想知道这一邀请是否仍有效?”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们不是开玩笑,杰克。我已经答应了。”他妻子告诉位。就连厄尼也已经摇起了它的尾巴。
“当然。请您转告他们,我们非常荣幸地欢迎他们光临。他们要在这儿过夜吗?”
“大概不会。我们希望他们能在晚上来。”
“吃晚饭吗?太好了,哪一天?”
“星期五,七月三十号。”
“就这样定了吧。”
“太好了。下个星期,我们的安全人员——和你们的便衣警察——要在这里进行一次安全搜查,希望您不会介意。”
“我必须在场吗?”
“我会在家的。杰克。你忘了,我现在已经不上班了。”凯茜说。
“哦,当然好。”贝内特说:“孩子的预产期是几号?”
“八月的第一个星期——这倒可能是个麻烦。”凯茜这时才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您完全可以放心,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情况的话,王室成员是会理解的。还有一点必须请你们严守机密,这次访问贵处是一件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