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一样→文·冇·人·冇·书·冇·屋←。照说冬天雪地还没话,车轮子压在地上应该是平稳的,发出吱吱的声音,这震动倒是让人奇怪。
“汀兰拉开帘子问问怎么回事?”汀兰掀开门帘,问道“马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车夫笑着说“应该没有,大概是压到了路边的石子吧。”
“还是停下来看看吧,不可能一路上都是碎石子啊。”思晴的声音传来,这时车夫才停下车。
车夫下车,看了看后面的轮子,发现车轮子马上就要从轴承上脱落,赶紧叫道“大姑奶奶,快先下来吧,这车是坏的。”思晴一听,赶紧带着奶娘和汀兰下车。
冷风从思晴耳边呼啸,让思晴一颤,那风的寒冷似乎钻进了思晴的心里,让思晴觉得无比寒冷,车轮子的事不会是偶然,绝对不会。
国公府的马车不可能提前不检查好,这分明就是安排好的。
思晴眯起眼睛,眼神里包含着凌厉的光,连汀兰都微微一颤,从小跟着思晴,她一直都是淡淡的样子,连火气都很少发,圆润的像一颗珍珠,看来真的是动了气。
“你出来之前没有检查过马车么?”思晴问道,那车夫也纳闷“出来之前应该是府里的人检查马车,我只是个车夫,这车不是我的。”思晴看了看这车夫,这车夫十分老实,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更何况若是与他有关他早该跳车让马先走何必自己也跟着遭殃,外一自己把命也赔进去了怎么办。
思晴叹了口气,内心却不那么平静,难不成是把柳太太惹急了?可是她如果想对付自己,或置自己于死地早就可以动手,为何偏等到嫁过去了。更何况别看柳太太平时张牙舞爪的,这种杀人放火的事就算借她几个胆子她也未必敢。
思晴看了看周围,幸好是在京城的繁华区,看来这人只是想吓吓自己,不然早就找一个自己的车夫直接害死自己,真是好手段,为了让思晴日日活在恐惧中竟然用这么狠的手段,要知道人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活着要日日怀疑日日担惊受怕。
“那边有家茶馆,咱们进去坐坐,然后麻烦车夫你回将军府禀报,就说我受了惊吓,务必要将军来接。”说完给汀兰失了个眼神,汀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车夫手里,“这是大姑奶奶给你的打赏。”
那车夫满脸惊讶,随后是欣喜与感激,“我快去快回,一定会办好。”
思晴笑着点了点点头,“别忘了把马车安顿好,不然可不够你赔的。”然后转身便带着汀兰与奶娘向茶馆走去。
身后传来“谢大姑奶奶提点。”
思晴一进茶馆便被热情的小二带到了包间,这小二最会察言观色,每天茶馆来来回回的人,谁是该招待的谁是不能得罪的看得清清楚楚,练就一副火眼金睛。
思晴虽带的人少,可是却身着火狐狸披风,头上戴的也价值不菲,更重要的是气质脱俗,一看便是哪家的太太,小二有怎能不好好招待。
小二领着的包间十分典雅,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副寒梅图,屋里还放着一套品茶的工具,一看便是讲究的茶楼。
“就来上好的毛尖吧。”汀兰交了茶钱,又打赏了小二些银子,小二高高兴兴便去了“好嘞,夫人请稍后吧。”
汀兰关上门,道“小姐,幸好你考虑周到,这要是再走走,真是非死即伤,真没想到柳太太竟然这么狠心,小姐这趟浑水趟的真是危险。”
思晴却不这样认为,显然汀兰高估了柳太太的智商,这时奶妈道“我觉得未必是柳太太,我们都了解柳太太,是那种表面看着聪明,十足愚蠢的人。她不会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自然不会来为难小姐,估计家里的那个就够让她分心了,哪有功夫策划这样的阴谋,再说她也不能这个时候动手,因为谁都会怀疑到她身上。这点她应该明白。”
思晴点了点头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柳太太虽心狠但不成大事。
“这事就先这样吧,回到将军府就咽到肚子里都不准说。”思晴吩咐,然后又道“奶娘,真是难为你还要跟着我担心。”
奶娘心中感动,握住思晴的手“小姐真是太客气了。”
敲门声响起“夫人茶到了。”汀兰上前打开门,小二把茶端了进来又退了出去。
思晴心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