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怡的身体因为没有支撑,软绵绵的倒在了路边的草地上。
也许是因为彭山河此时已经心乱如麻,这个过程中他诡异的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看着汪怡的尸体,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贴在地上,了无生息。
彭山河下意识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汪怡的尸体藏起来,他杀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他才伸出手准备去拖,久违的理智猛然回归,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荒唐,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做到杀人藏尸于无形?更何况汪怡是汪家的大小姐,面对她的消失,汪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一个人是不可能瞒得住他们的。
他必须要告诉他的家人,只有依仗他们的帮助,他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但是,自己又一次惹了祸,如果求助家里,家族里的其他成员,肯定更会看他不起,尤其是他的父亲,恐怕再难给他一个正眼。
彭山河想起来去年冬天的时候,由于他生活的不检点,不小心将一个女学生,搞大了肚子。那时他威胁那个女生,自己偷偷去把孩子打掉,他没有知会家里人,他以为自己就能悄无声息的解决这条丑闻。但后来,那个女生竟然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反而去找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杨杂碎。
那段时间,他简直活在黑暗的地狱中,不见天日;他每天都在胆战心惊,战战兢兢的如临深渊。
他在家里听到了很多消息,他听说目前的形势不利于他,听说那个老头打算将他送进监狱关一辈子,听说家里人正在考虑要不要放弃他。
他的神经被害怕折磨的疲惫不堪,转而生出许多恶念来聊以自慰。他恶毒的诅咒着一切,诅咒那个不识好歹的女生,诅咒那个没事找事的杨老头,诅咒家里的无情与无能。
最后,家里还是成功帮他摆平了一切,事情迎来了比较完美的结局,事情并没有闹大,造成的影响虽恶劣,但知道的人不多,影响范围也不大。
但当时的彭山河还没来理清他芜杂的情绪,还没来得庆祝自己的大难不死,他的父亲就把他叫了过去。他还没来得及跪下向父亲道歉,就被人拽起来架在了柱子,他的父亲用鞭子沾盐水,狠狠地抽了他整整一天。
那简直是噩梦般的一天,他的身体又饥又渴,身上的鞭痕也又痒又疼。他的眼睛都因为血水被蛰的睁不起来,喉咙也因为长久的嘶喊而喑哑发疼。那鞭子在他父亲的手中,如同一条沁了毒的蛇,一口一口疯狂的噬咬,只把他全身都咬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彭山河犹豫了,他有点不敢告诉自己的家里人了,他的父亲会把他打死的,自己真的会被打死的。
正在彭山河犹疑不定的时候,他突然发觉自己确是无名火起了,他有点不敢置信,看着自己耸立的裤裆处,眼神却是不经意的瞟向别处。
躺在草地上的汪怡,看起来安静又娇弱,她没有了平日里的强势与蛮横,此时竟有一种恬然又美好的感觉来。彭山河终于不再遮掩,把所有的目光都肆无忌惮的黏在汪怡的身体上,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汪怡竟如此的鲜美诱人?
这个时间点,学生们都在上课,督导团也不会往这里跑……
彭山河猛地被自己吓了一大跳。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竟然真的在考虑奸尸的可能性?这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方面的癖好?但尽管心里不愿意承认,但他高高立起的那部分,已经证明此事无疑。
彭山河伸出手,想去解汪怡的衣服,但这种事情,尤其是对着一个一点也不配合的尸体,既繁琐又麻烦。他压着粗重的喘息,强压着内心的欲火,一点点的剥开遮掩着美好胴体的衣服。
彭山河很快就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消磨干净,他开始直接粗暴的去撕,把柔软顺滑的布料撕成一缕一缕。这一个过程无疑进一步加大了彭山河的兴奋程度,他的鼻子贪婪的吸着气,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看向女孩子最为隐秘美好的地方。
但他很快就遇到了阻碍,汪怡不知道怎么回事,穿了一身非常奇怪的里衣。她的内衣与内裤紧紧贴着身体,缠的极紧,面料也非常结实光滑。饶是彭山河把汪怡的身体翻来覆去,却也找不到能够下手的点,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出来。
彭山河本来就因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有点恼火,现在又因为碰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更是怒火中烧。他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匕首,狠狠地划向那最后一层衣服。
其实按照平东灵学院的规矩,学生平时是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的。但这把小匕首,彭山河实在是喜欢的紧,就偷偷的带在了身上。彭山河也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