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王妃告了一声罪,就带着春夏秋冬和清碧一起去了内院。
一直很注重仪表的李锦这时却是精神萎靡,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与疲劳无关,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虚弱,让人看着好生的凄凉。
看着他的神情,再想想女儿此时的情形,王妃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着一张脸问他:“李公子这是有何贵干啊?”
李锦低着头拱手:“请伯母允我见云儿一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王妃就火大,厉声道:“你还有脸来见她,你知不知道云儿吃了多少苦才回到府里来,我好端端的一个女儿交到你手上,你当初是怎样答应我的,你就是这样替我照顾的?”
李锦也不替自己辩解,只是一味的低着头任王妃出气。
“我不知道你和云儿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现在她回来了,我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不管。既然她当初决定离开你,就表示你们已经结束了,正好显国的太子前来求亲,我打算说服云儿,让她踏踏实实的嫁到显国,去做她的太子妃。”
叶析昱本来不想说话的,一听到母亲提到这个,立刻出声阻止:“不行,母亲,云儿不能嫁给显国太子。”
王妃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清楚,李公子可清楚得很,显国太子可是早就想娶云儿了。”
这其中的缘由叶析昱是知道的,可这话由他这个做哥哥的来跟母亲说确实不太合适,还是等晚上跟父王他们一起商量商量吧,现在也只能先放一放,等母亲知道了真正的原因,肯定会改变这个想法的,对李锦做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叶析昱对母亲也是对李锦说:“这一句两句话的也说不清楚,我们一路走得急,要不这样,我们先下去洗漱一番,以后的事以后再做计较,如何?”
王妃是铁了心要将女儿嫁做太子妃的,对李锦根本不屑于解释什么,听儿子这么一说,也不接腔。
李锦也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能见叶紫云,于是也不表示反对。
叶析昱很干脆的招来徐管家:“带李公子一行人下去安置,有什么需要尽管添置。”
又对一旁的李锦说:“既然云儿在你府上叨扰了那么久,到这来了,也让叶府一尽地主之谊,李兄就不要客气,有什么不齐全的,尽管吩咐徐管家就是。”
王妃本不想同意李锦住在府上,但儿子说的话也没错,只好作罢,也不招呼李锦,悻悻的带着李嬷嬷回内院去了。
张嬷嬷早已简单的收拾一了番,此时正等在王妃的住处――宁院的门口,看着王妃走进来,张嬷嬷朝王妃一福身说:“王妃,奴婢有话想跟您说。”
王妃看了看张嬷嬷手上拿着的盒子,朝李嬷嬷看了一眼,李嬷嬷立刻一挥手,带着屋里屋外的人走开了。
张嬷嬷跟着王妃进到屋里,等她坐定,才将手上的木盒放在王妃身边的桌子上,然后打开。
王妃不解地看了张嬷嬷一眼,然后将眼光转向盒子,看到里面放着一块白锦,伸手从里面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的血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问她:“这是什么?”
张嬷嬷垂着头小声地说:“落红,小姐的。”
王妃的脸色都变了,紧紧攥着手,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手上的白锦,似试探又似肯定的问:“是李锦?!”
张嬷嬷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妃顿时气得脸色发白,抖着手上的白锦说:“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把手上的白锦往盒子里一放,指着张嬷嬷又说:“我当初把你留下,就是让你照顾郡主的,你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她?让她做出这等……这等……这样的事来。”对于自己最最疼爱的小女儿,就算是爱之深、责之切,王妃也实在把伤风败俗这个词说不出口。
张嬷嬷自知自己没有多少辩解的余地,还是嗫嗫地开口:“郡主受惊吓那会,都是由李公子陪着,刚开始还好,只是那天郡主能自己单独吃饭了,李公子和郡主都很高兴,吃饭的时候李公子就喝了点酒,晚上事情就发生了。”
王妃知道这事怪张嬷嬷也怪不着,她资格再老也不过是一个下人,主子的事她哪好干涉,她也只是气不过,想要找个借口发发火、出出这口气,现在也只能冲着张嬷嬷发狠。
想到儿子反对将云儿嫁给显国太子,王妃明白了:“看来顺王是知道这件事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反对我了。”
“二公子刚一到别院,李公子就将我们所有的下人都遣走,单独和二公子在一起谈了半天,想来应该是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