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关上门。w61p.com
一个禁卫匆匆离去,另一个抚刀而立。片刻后,忽听得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伴着惊叫。
那禁卫赶紧扣了几下门,无人应声,唤了声“姑娘!”便推门而进,刚迈进一只脚,只觉脑后一凉,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水依依喘着粗气放下手中矮凳,将昏倒的侍卫连拖带拽弄进屋,返身掩好门,提着裙角向偏殿跑去。
刚转过长廊,不远便有一队打着灯笼的禁卫迎面而来。水依依慌忙转身,向最近的假山跑去。那队禁卫显然警惕性极高,不过人影一闪间已然察觉,高声喝道:“前面何人?”
水依依哪敢答话,只想着找地方躲藏,慌不择路间险些被裙角绊倒,不过一滞已被禁卫赶上,一左一右扭住双臂。挣扎间已有人探手迅速在她周身游走一遍,确定了没有任何利器,便毫不怜惜地大力拉扯着她往回走。
“启禀将军,此女行迹可疑,看服饰不似宫里人。”
水依依被推搡着跪倒在地,眼前是一片玄色螺纹袍角。她顺着那袍角向上看去,男人轩昂的身躯几乎难以全视。她惶惶不安,这禁卫口中的“将军”却突然微微俯身,向她看过来。
半副面具挡住了他的眼眉,面具映泛着银白色的光泽,在漆黑的夜色中冰冷刺目。水依依被惊得一颤,耳边却传来那人的声音:“抬起头来。”
她边思忖说辞边缓缓抬头,下巴却突兀地被一把捏住,身体被带得跪立不稳,整张脸被迫高高仰起。
银月面具遮挡了将军的神情,但她知道他在打量她,心中明白自己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把心一横,抬目直直对上他的目光:“冷宫偏殿里有人滥用私刑,还请将军明察!”
将军听了她的话似乎微微一震,却仍没有放开她,反倒以拇指轻轻抚上她眼角下的泪痣,继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水依依心急如焚:“民女贱名不足挂齿,请将军一定要救救我的姐妹,她是...”却突然说不下去了,救出来以后呢?闻若是来刺君的,倘若她的身份被知晓,落到这将军手里又岂会有活路?可若不救,那女人今晚定不会放过她......
水依依焦惶无措,整颗心仿若被悬吊在山崖间,进退无路,一双美目尽染绝望,怆然若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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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嘈杂过后,阴冷的殿堂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姚绿儿意犹未尽地用鞭柄挑起吊在铁链上的人儿下巴,“扑扑”嗤笑道:“都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还能勾得两个大杲王爷为你舍生忘死,真是个天生的女表子!”
说罢一把甩开,转身娇喝:“既然是婊.子,你们便用对待婊.子的方式好好招呼她一下吧。”
屋里一众禁卫面面相觑,却无人挪动。严厉的军规早已深刻入脑,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能对着一具血淋淋的女.体产生兴趣的。
王卫亲自押送了两位“贵宾”,回到殿里时刚巧听到这一句,眉头不由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姚绿儿身旁,道:“再闹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姚绿儿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说让她死,不过是让她好好享受一下罢了。你们几个...”她转向殿里的男人们,恂恂善诱:“大杲皇帝的女人,可不是平日里能轻易尝到的哦。”
此言一出,禁卫们明显动容。大杲与胥国十数年来争战不断,国仇难泯。此时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成了战火中积攒的仇恨最好的宣泄口。
姚绿儿满意地看着男人们围拢上去,不忘娇声提醒:“留最后一口气!”
昏沉中我感到手腕上的桎梏一松,整个身体失了悬坠重重地俯摔在石板上,周身伤口瞬间崩裂,热乎乎的血再度汩汩涌出,剧痛让早已麻木的肌肉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下一瞬身体被拦腰抱起,翻了个身,粗糙的触感游走在全身上下,黏在身上早已浸透了血渍的衣衫被野蛮撕扯着,剥皮般地从身上片片脱落。
我想挣扎,却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丧失。试图攒起真气,身体里游走的血蛭感受到真气流转,欢快地藉着气道游曵翻搅,肆意噬啃血脉,仅存的力道瞬间流失在剥皮噬肉的剧痛中。一声嘶哑到几近无声的哀鸣再也无法压制地逸出喉咙。
殿门被猛地撞开时,第一个轮到的禁卫刚刚解开裤腰,午夜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