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罩了一层晶莹琉璃,将那蝶笼在其中。kenyuedu.com
他有点手足无措,慌乱地用指去拭我的泪,不停地说:“若儿别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不知何时滚烫的唇代替了手指,游走在脸颊上,将泪水一颗颗吮净,渐渐便往我的唇角凑去,轻碰了一下,见我兀自呜咽没有反对,便大胆地倾覆而上。
我的抽泣被堵在嘴里,渐渐地变成了喘息。
待两唇甫分,我已软倒在他怀里。
他意犹未尽地在我脖颈亲蹭着,问:“若儿可是原谅我了?”
我头脑混沌,嘟囔道:“看你的表现。”
闻言他嘴角牵起一个邪魅的笑,抱着我一同倒在床上,大掌不安分地游走於我周身:“为夫一定好好表现!”
我还没来得及纠正他的谬解,健硕的男人身躯已经覆了上来,小腹上贴到了硬硬的一根,左胸被握住,不断变换着形状。
衣服瞬间被褪个干净,男人健美的肌肉裸.呈,每一寸都充满了爆发力,我着迷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才知道分开这么久,不是不想他。
男人喉咙耸动,发出一声难抑的低吟,小腹上顶着的那根愈发肿胀,双腿随即被打开至最大,他挺.进来,滚烫、巨大,动作却是缓慢而小心。
感觉自己被一点点撑.开、深入、扩张至极限,柔嫩包裹着坚硬,滚烫消融着阴凉,完整契合的那一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他额角沁汗,似乎忍得很辛苦,低头吻我:“受得住么?”
我喘息着没有应声,只将双腿盘上他的健腰。
激情瞬间倾覆,理智消弭,近乎狂猛的抽.顶中,我无论如何搂住他的肩膀都会被撞开。男人赤.裸的胸膛布满薄汗,紧紧贴着我的。剧烈的摩擦颤栗中,那只蝶和那朵芍药依偎栖息,成为彼此最契合的归宿。头晕目眩中,一股热浪灌入,迅速融入血脉,所过之处,仿佛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膜,将冰冷的阴气逼退。
虽短,快.感却如死亡般狂癫,两个人皆不住喘息。
他翻身下来,搂我在肩窝,歇息片刻,呼吸平复,方微有些窘意地对我道:“太久没碰你了,一时控制不住...”
难得看到他如此小样,我忍不住“噗嗤”一乐,他微现恼意,报复般地伸手在我腰上掐了几把。
我躺了一会,翻身搂住他,一只手顺着坚实的小腹滑下,握住那半垂的巨.龙:“再来一次吧。”
男人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
我羞恼地用力一捏:“不要就算了!”
男人手臂有力地一捞,将我贴回胸膛,仿佛回应我的话般,下面那物陡然抖擞,在我手中耀武扬威地跳动着。
“宝贝...”他唤着,不停地吻我,下面一翘一翘地顶着我,轻车熟路地循着那入口,藉着先前的体.液,“嗞溜”一下便滑了进去。
一刻以后,我开始后悔自己的提议。
一个时辰后,我什么都叫出来了,意犹未尽的男人才停止了兽.行,心满意足地搂着我躺倒。我累得连指头尖都发酸,身边的人还不停地在我颊上、脖颈间亲来蹭去,连带那物也不安分地扬头探脑,被我一巴掌挥过去,方才安生。
禽.兽,彻头彻尾的禽.兽!
第63章 五夜洞房(二)
第二夜,我依然穿着红衣蒙着盖头,坐在床沿等候我的夫君。
门“哐当”一声响,喜娘和丫鬟们一迭声地说着吉利话,聒噪地像圈了一屋子喜鹊。
也不知来人做了什么,屋里倏地一下静了下来,然后是连串的脚步声,门轻轻一响,屋里的喜鹊们尽数被驱。
感觉有人站到了身前,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强烈的存在感,竟让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打颤。
我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
我畏他,惧他,却也爱他。
多么复杂的感情!
没办法,谁叫咱打不过呢,强者为大,无论在人世还是兽界,皆是不变的定律。
盖头被揭起,萧何沉邃的俊容出现在眼前。
我呆呆地看着他,直到冷漠如他,也忍不住伸手捏了我的脸蛋一下,问:“看什么呢?”
“你可真好看...”我喃喃道,从未想过,这般冷硬的人,穿上火一样的颜色,仿佛雾罩寒晨里天边的一朵火烧云,绚丽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萧何鲜见地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