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样子,我便笑着答:“你说吧,只要我力所能及,自然会帮的。mzjgyny.com”
“好,那你随我去个地方。”
“诶,”我摁住她的手,心有余悸地问,“这次又是去哪儿?”
婷芳一笑:“自然是去找太子哥哥了!”
太子殿下……
想起宋轻舟我便不由自主地心颤难耐。婷芳许是瞧出我的尴尬,不禁试问:“怎么,磬谣不想见他?”
我连忙摆手:“怎么会呢!”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哪里由得我想不想的?更何况,宋轻舟他,还是温文尔雅的好儿郎呢!
可每次他看着我,我总觉……总觉心乱如麻,好不自在!
婷芳见我如此,也不多问,只催我快些陪她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向娘亲请示,以游玩作为说辞,才与婷芳一同出了门。
开春后,鲁安城内一直艳阳高照,天朗气清。
穿过鲁安大街,婷芳便领着我入了小道。没走多远,便见碧色遥映,水天相接。岸边立有大片紫竹,层层叠叠,似有遮天之势。唯有几束光影透过叶隙落在青石板道上,洒下点点余晖。
“好美。”
刚叹出声来,耳边就响起唰唰的舞剑声。
那剑声忽快忽慢,却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婷芳冲我一笑,将手指放在唇间示意不要出声,而后便小心翼翼地拉着我往前走。只见一身平民打扮的宋轻舟手持宝剑,霸气凛然,剑光所及之处,竹叶哗哗作响,仿佛乘风而过,潇洒自如。
“好功夫!”
婷芳见此,不禁激动地鼓起掌来。宋轻舟闻声收剑,转身望着我们,脸上清冷的神色不知不觉地淡了下去,缓缓走近道:“怎么是你们?”
婷芳微微笑着,高挑着眉,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紫竹林可不是太子东宫,我们怎么不能来?”
“我说不过你,却还是那话。舞刀弄枪的事,终究不适合女孩子,你还是少学为妙。若是被舅舅知道了,我怕是交代不过去!”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3)
“只要太子哥哥不说,莫不说我爹,谁都不可能知道我习武的事!”
婷芳说得洋洋得意。
宋轻舟无奈,干脆利落地收剑回鞘,还未别在腰间就被婷芳笑着夺了去,又不好强争回来,只好由了她。
我只知婷芳擅诗词书画,未想使起功夫来也是轻巧灵活。
宋轻舟无奈叹着气:“这丫头,真是被我给惯坏了。”
他们本是表亲,互相照顾也是情理之中。倒是我,虽出生将军府,却从不曾习过武艺,而两位姐姐却跟着爹爹学过不少防身本领。相比婷芳,我反倒觉得自己逊色多了。
“婷芳文武双全,堪称女中豪杰,殿下又何必如此忧心呢?”
宋轻舟一听这话便笑个不停:“女中豪杰?婷芳?她不过三脚猫功夫,磬谣若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的。”
“不,”我连忙摆手,“磬谣愚笨,不敢劳烦太子殿下。”
他微微一愣,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粼波轻浮,最后落到我指上。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鲁安第一才女岳罄瑶怎会愚笨呢?这双手,还是用来弹琴的好。”
温柔至极的声音,缓缓回荡在我耳边,一点一点地沉进心底最柔软处,让我心跳不已。
薄雾般的水汽自河面袅袅腾飞,仿佛在我俩儿之间凝成清烟。宋轻舟轻轻捉住我的手,反复端详着,目泛华光,像是在我手指上洒下了万丈光芒,没缘由的炙热起来。
此后几日,婷芳都会来府上找我,我索性将琴一同带去紫竹林,陪着她和宋轻舟练剑。每每兴致盎然时,便随性弹奏一曲。或轻如流水,或激荡澎湃,倒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味道。
有一日,太子神神秘秘地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方锦盒送我,里面装着的竟是宫廷秘制的凤仙露,色泽鲜亮,光彩熠熠。我心想,宋轻舟他,定是爱极了我这双抚琴的手吧。
回去的时候,婷芳忍不住拉着我说:“你瞧我那太子哥哥,平时总不待见我,自从你与我同去后,他就眼角眉梢尽带笑,分明就是两个人嘛!”
她嘴上说得心有不甘,却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我自然清楚她话中之意,只是红着脸沉默,一笑而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4)
如此数日,某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