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是照如今的形势看,初入帝王家,她们自然先是将心思放在皇上身上,直到得到他的宠爱,才会慢慢想到权势之争。
我不安地想,那么罗芷兰呢?她会选择与我争皇上的心,还是这后位呢?
去了归真殿,便有侍女领我去见太皇太后。她在禅房喝茶看经书,见我来了,便命人将门关上,冷冷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给太皇太后送元宵,也想听太皇太后将佛禅。”
我恭恭敬敬地将元宵奉上,她也不看:“你还听得懂佛禅?”
我微微笑道:“磬谣不懂,所以特来向太皇太后请教。”
她放下经书,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半晌后,才将手指浸入茶水中,在桌上写道:皇上可好?
“既然你想听,我也就跟你好好讲讲这佛理,免得你日后再生事端。”
“磬谣谢太皇太后恩典。”
说着,我也沾着茶水写道:一切安好,只是刘太后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们。您可知私审一事?
这本是我上次刻意雕在装花上的字,已经将刘太后私审的事一一告知太皇太后,希望她能在归真殿中协助我调查。
太皇太后一边念着经书,一边写道:她们不与我住在同一处,这些事我并不知晓。
这就遭了,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抓不住刘太后的把柄?
太皇太后又继续写道:你不用担心,这宫里还有我的人,你拿着我的信物到掖庭宫去,自然会有人帮你的。
我万分欣喜,正愁可用之人太少,哪知太皇太后这就给我送人来了。于是便高兴地写道:如此甚好。
☆、君心难测 (1)
半个时辰后,我离开归真殿,先回了清宁殿。禄安也说归真殿的事不好查,得想其他的方法。
“娘娘,奴才倒是有个方法,不过十分危险,不知可行不可行。”
我见禄安欲言又止,便直接说道:“你且说吧,行不行得通,本宫来决定。”
“是,”禄安点头,恭恭敬敬地回道,“历代皇上都有修建地宫的习惯,但这地宫的地图由皇上掌管,知道的人也都是修建地宫之人,也皆是皇上身边的暗卫。若是娘娘能从皇上手中得到这张地图,想必就能找到其他法子潜入归真殿,查明真相。”
我微微一愣,无奈地笑道:“你不就是皇上派来的人么?怎么不把这话同皇上说去?”
禄安腆笑道:“奴才虽是替皇上办事,但终归只是个奴才,即便是娘娘的意思,皇上也断不会将此物交给奴才的。娘娘若是认为此法可行,还是当面找皇上要的好。”
我点头,继续问他:“那你说的危险,又是何意?”
“奴才只是觉得,刘太后是跟在先皇身边的人,说不定她也知道这地宫布局,也是从地宫入归真殿,审问那些太妃。若是娘娘也从此入,与太后碰上了,便就危险了。”
我见禄安说的有理,便思忖道:“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么棘手的事,我大概是拿不定注意的。只好等晚上皇上来的时候,问问他的意见才好。
掖庭宫是宫中那些品级低下的宫女杂役以及犯罪官员家中女眷所呆的地方。太后也并未直接明示让我去找何人,而以我如今的身份去那种地方也并不合适,心想,恐怕还需再等些时日。
我把近日在宫里查到的事大致久久小说了一遍,第一条是夏国奸细,第二条是刘太后意欲何为。两条线索都并不容易调查,若是能找出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再好不过。
每过多久,皇上便下了朝。我原以为他会等到晚上再来,没想到他这会儿就来了。
☆、君心难测 (2)
“没办法,再看不见你心就要乱套了。”
先是冷冷的走进来,大声喝退旁人,狠狠关上门后便将我揽入怀中,用力的快将我捏碎了。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走之后你就没休息么?”
“睡不着......”
“做什么睡不着?”他皱着眉捧起我的脸问,“恩?是不是我昨晚又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这让我怎么说好呢?
“皇上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的么?”我为难地说道,“您就不怕太后她......”
轻舟低低一笑,吻着我说:“我怕她做什么?都说了是想你才来的。”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不当自己是皇上,可以任性,可以不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