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作铁证。siluxsw.com”
格瑞听着点头,琢磨半晌,对冽川笑道,“我看他那儿子倒甚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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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川也不知忙些什么,也不常进宫了,有时回来一身酒味儿,有时候还一身草叶子一身土。
端王爷早看不下去了,整日的数落冽川不学好儿,不好好当差,倒结识了些江湖宵小,不知整天忙些什么,张罗着要打断他的腿,幸而被端王妃劝着。
冽川只躲着端王爷。他多日不见格瑞,这日一得空便忙忙的进了宫,至夜也再不肯出来。
格瑞躺在冽川怀里睡着,屋里是淫靡的香味,混着帘子外氤氲的檀香。
半晌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冽川醒来,为格瑞掖了掖被角儿,却见格瑞睫毛扇动,悠悠醒了过来。
格瑞慢慢翻了个身,靠在冽川怀里。
冽川道,“外头下雨了。”
格瑞眯着眼点了点头,声音慵懒道,“夏末了,一场秋雨一场秋。”
冽川看着格瑞红艳双唇,低下头轻轻吻他,道,“恭王那边儿,已知道丢了账册。现下只看怎么能将东西着落在他身上。”
格瑞点头,看着冽川,道,“小心些。”
冽川点点头,搂住格瑞,笑道,“只莫让我父亲打断了我的腿。”
格瑞笑道,“朕赐你口尚方宝剑护身?”
冽川坏笑着,早将格瑞压住亲吻,一低头又亲住他乳珠。
格瑞那儿早被他亲的红肿,敏感异常,当下被舔吮的直抽气儿。
冽川手指头早又不规矩,伸到格瑞肠道里,摸到那一点便一阵疯狂挑拨,还笑道,“皇上赐臣的剑,在哪儿呢?”
格瑞哪儿还有功夫说话,只顾咬着下唇,颤抖呻吟。□早硬了起来。
冽川手指头撤出来,格瑞才缓过口气儿,咬着牙喘道,“你等着,朕这就打断你那腿。”冽川坏笑着下身一个冲刺,将格瑞顶得闷声噎住,眼泪也激了出来。
格瑞狠狠抠住冽川的膀子,早抓出数道红痕。
冽川待他稍缓过来,便又开始驰骋进攻,格瑞恨得牙痒痒,却只有攀着他才能稳住激荡的心神,到后来只能随着他的频率呜咽呻吟。
抵死缠绵过后,二人皆累瘫在榻上,格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动了,任冽川抱着他掖被捋发,自己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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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川走时,天色尚早,格瑞还没醒。
冽川凝望他半晌,轻轻理理格瑞鬓边的头发,看见他脖子上尚有凄艳吻痕,笑着轻轻啄了一口。
回了王府,冽川忙忙得换了衣裳,就又出去了。
到了极乐寺,梅更却不在。冽川便打着瞌睡在禅房里等他,直等到日薄西山,才见梅更一身破衣烂衫的跑来。
冽川见梅更身上衣裳皆被利器割破,还沾着血迹,忙迎上去问怎么样。
梅更笑道,“成了。直管去抄家吧。”
冽川听了方放心,细看他左肩膀衣裳一片血红,又忙问伤势。
梅更道,“不妨,被人暗地里吹了一针。”说了掳开衣服给冽川看他肩膀。
冽川凑近来细看,只见指甲盖儿大的一个红点儿,一根钢针扎在里头,只露了一点儿尾,万幸没扎在紧要处,道,“怎么没急为治疗?”
梅更便找出个粗布包袱来,道,“这儿才有药。”
冽川打开来,捡了瓶瓶罐罐来看,找着伤药,止血药,又来看梅更伤势。
梅更笑道,“替我挖出来吧。”说着递了把刀给冽川。
冽川道,“不能挖。得吸出来。”
梅更道,“你会治?”
冽川将梅更扶在椅上,擦净了伤口血迹,露出针尾。抬头看梅更时,却见他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便摁住他穴道,低下头吸那根针。
冽川唇舌寻到针尾咬住,猛地往外一拔。
梅更一声闷哼,身子跟着一震,两手紧紧抓住椅子把儿,脖子上青筋都绷了出来。
冽川笑着把针吐了,来给他上药包裹。
梅更喘息半晌,歪头看着冽川给他细细包扎。
冽川一抬头,见梅更看着他,又见他满额头疼出来的汗,不觉一笑。
梅更的脸竟腾得红了,忙自己低了头,倒令冽川也有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