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头一开她就有些停不住,嘴皮一溜就说了柳芳泗和裴都的事儿,言罢有些感慨道:“二公子也是性子好,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了。”
宁茴喝了粥没说话,权当是听了场戏,听过就抛到脑后了,管他们呢。
没了春桃说话屋里头再没了声响,裴郅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间或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