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不透,身处其中,每个人都看似独立,却各有自己的利益集团,即便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不见得能够所有的事情都乾纲独断,自有一套体系约束着一个帝王的权利,就看你怎么把这帝王的权威发挥到极致,让所有臣子都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你脚下,以你马首是瞻。
幽若隐隐约约觉得应该发生大事了,这几日总是看到他皱眉凝神,夜不能寐。自从她受伤住进这朝阳宫之日起,他每夜与她同榻而眠,起初幽若还有些惊惶,可是一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即便他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一定会索然寡味,兴致全无的,想到这,接下来的日子幽若每日都睡得跟猪似的,这也不能怪她,这皇帝的寝宫就是不一样,比她自己的寝宫可舒适多了,那软绵绵的衾被和御榻,她恨不得把它们都给偷回去。
“娘娘,上药了!”秀儿按例在这个时候到朝阳宫给幽若敷药,看着她脸色一点点红润,也禁不住欢喜。
“呵呵……秀儿,我已经可以自己来了!”要一个人每天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即便是个女的,幽若还是觉得怪别扭的。
回以同样的微笑,秀儿打趣:“娘娘,您这一身都让秀儿给看遍了,就不要害羞了!”越和娘娘相处,就越发喜爱她,总是能够让她莫名的安心。
“讨厌!”幽若状似娇嗔的顶了一下秀儿的额头,觉得这丫头越发大胆了,特别是这些日子,看来是因为自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被她看个够,倒显得也没有什么秘密似的。
主仆二人断断续续的欢笑声传到正殿的段启耳中,甚是惊奇,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如此毫无杂质,清新悦耳的欢笑了,那浓浓的人情和亲密扑面而来,吸引他不由的放下奏章,放下朝政,驱步前去,才进入寝房,就看到幽若和那婢女愉悦的嘻笑着,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刺眼,像是被人抢了什么东西似的!
好个女人,看来是在他宫里住的太舒坦了,恢复的满不错的么!
“娘娘,这伤好的真是快呀!”秀儿惊喜道。
“呵呵……是呀!还要多亏那谢御医,那要敷在身上凉凉的,真的好舒服!”幽若反躺在御榻上,头枕着玉枕,唇畔吟着满意的浅笑,慵懒致极。
“还有,娘娘这几日都被御医给补胖了!”
“真的?那是因为我身强体壮,什么病痛都不能打倒,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呢?”得意的仰首看了看秀儿,再次把头搁在玉枕上,舒服的眯着眼让秀儿上药。
“就是!就是!哪用两个月的时间呀,我看娘娘再过半月一定能够完全康复了!如意可想念娘娘了,天天跟我念叨娘娘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想想那万松冰雪脂可是南宛进贡的稀世贡品,整个皇宫也就三瓶,两瓶都让她给用了,段启越看着幽若的懒懒的浅笑,越发觉得怒火中烧,悄无声息的靠近,斥退了秀儿,只见秀儿用相当同情的眼神望了幽若最后一眼退了出去,可怜的娘娘!居然还得意的打着盹!
突然觉得磨着背的手粗糙了些,也好像热了些,幽若懒洋洋的问到,说出口的话无尽妩媚:“秀儿……你的手……怎么这么热呀……”
奸笑着看着依旧十分享受的幽若,段启没好气的开口:“倒是满会和婢女调情么!”
和婢女调情?搞鬼!她又不是同性恋!怎么秀儿的声音变得这么磁性低沉了?……不对!十分诡异!幽若猛然从榻上起身,衾被随之滑落,娇躯赤裸的暴露在空中……眼前是一双火辣辣的吟着浅笑的黑眸。
“皇……皇……皇上……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幽若咽了咽口水,瞪眼看着段启,慌乱的双手在一旁摸索,想要找回那被子遮住身子,该死的!怎么就是摸不到呢?……谢天谢地,终于摸到了!幽若敏捷的拉过一旁的被子就往身上盖,却怎么也拉不动。
“啧啧……恢复的不错么!”
段启勾起坏坏的浅笑,十分温柔而霸道的捭开幽若紧拽着衾被的手,扬手一挥,把被子扔到了地上,左手紧搂着幽若的腰,康复的不是很完全的后手在幽若背后来回巡礼。
“还要叩谢皇上圣恩,否则臣妾怎么可能这么快好呢!”识趣的不作闪躲,几次交锋,幽若已然明白这男人的脾性,决定还是乖乖的顺他的意比较好。
她自称臣妾了?这么快就服输了么?段启右手指点着幽若的红唇,摩挲着道:“变聪明了么!”
说完就猛地覆上那娇艳的红唇,霸道的吸取着幽若口中的清雅的气息,来回逗弄,像是惩罚又像是发泄,对此,幽若在这几日也已然习惯了,可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