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着,她有苦衷,可如今......”梅无过抱紧了洛洛。33yq.me
不知为何,听梅无过说这些往事,洛洛仿佛感同身受。仿佛看到茫茫夜色中,一个小男孩独自站在树下,看着山下越走越远的妇人。夜幕那么大,人儿那么小,就如夜空中一颗最不起眼的星星,眨着微弱的光芒。“梅哥哥,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梅无过将洛洛抱得更紧,压抑着喉间的声音,久久不动。
风吹过树叶,哗啦啦作响,天又冷了一些,冬天不远了吧。
冬天过后会有春天吗?希望春天快点儿到来。
“梅哥哥,其实,你的娘未必恨着你,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她只是有些懦弱罢了。”许久,洛洛直起身子,伸手抚上梅无过的俊脸:“起码,她愿意生下你......”
“是这样吗?”梅无过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坐起身子拉过洛洛的手。
洛洛重重点点头:“所以,你要好好的,如果哪天她需要你......”
梅无过嘴角弯起,大手抚上洛洛头后的发丝,轻轻摩挲。
“我
也需要你,梅哥哥,你要开开心心的。”洛洛乖巧地任他拨弄自己的发丝,抱起自己进了屋子。
“以后做什么事一定要提前说给哥哥知道,如果再犯,我就,就......”梅无过不知该如何说,因为他会原谅她的一切。
洛洛抬起头等待他的下文,却等到一记热吻。梅无过轻轻吻向她,手也顺势覆上了那团已初具规模的柔软。
洛洛有些慌乱,有些心动,僵着身子去感受他手的温度。她的脸火烧般,小手攥得紧紧的,呼吸也愈发艰难,仿佛周遭都静了下来。
梅无过的手游走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料揉搓着那片柔软,许久抬起头,重重呼吸着,却轻轻地说:“一辈子都不分开,我等你长大。”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给小丫头一个名分,再要想要的东西。
洛洛将头深深扎进他的怀里,喘着粗气蚊子般哼了一声,感觉周身都紧绷着。男人果然在最失落、最无助、最哀伤的时候,最容易被收服,洛洛偷偷勾起嘴角。
“是从何时起,想做梅哥哥的娘子?”梅无过在洛洛头顶上轻轻问。
“从你把我从人伢子手上带回来时起。”洛洛柔柔说。
“哎,咳咳,那时我还只是想把你养大了嫁出去赚些彩礼钱呢。”梅无过把洛洛紧攥的小手摊开,边往她手心里吹气边说。
“哎呦,好痛......”梅无过头上挨了重重一拳。
屋外冷风阵阵,屋内暖意融融。此去经年流转,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秋去冬来大雪纷纷。有小丫头的地方,就是温暖的故乡。
“哎呦,好痛......”梅无过头上挨了重重一拳。
“痛了是吧,叫那姑娘给你揉揉吧。”洛洛假装生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背过身子偷笑着。
“我连那姑娘叫什么都不知道,更没说过话,好端端的怎提到她。”梅无过可怜兮兮地说,一把扯过洛洛按到自己腿上。
“每次升堂她都风雨无阻地来看,我看她就是来看你的。”洛洛苦着小脸,一头扎进梅无过怀里蹭来蹭去。“我去跟马大哥说说,他升了捕头也能说的算了吧,求他把你要去捕班,别在这皂班了,太危险。”
“哈哈,这都是徐知府调配的,马大哥也没办法。”梅无过抬起洛洛的下巴:“梅哥哥答应你,决不看不该看的,不说不该说的,只对洛洛一个人好。”
洛洛这才露出笑脸,左手隔着衣料在梅无过胸前突起处画圈圈:“这还
差不多。”
梅无过被那手指圈得发痒,笑着捉住小嫩葱般的手指送进嘴里,惹得洛洛一阵娇笑。
“我说徐知府也太小气了,你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才把你调到皂班。”洛洛笑罢又开始数落起徐知府。
梅无过无可奈何地笑笑,探怀掏出一个钱袋递给洛洛:“他认为这是最好的奖赏了。”
洛洛接过来掂了掂,足有五十文,心想还是皂班工作轻松,站堂上吼两嗓子,站的烦了打人几板子,那人还得给钱。啧啧,果然这行贿受贿的事情是自古就有的。好在梅哥哥不是个心黑的人,就算没钱给规费的犯人,也不会下死手去打,别的皂班衙役就难说了,所以说,被自己的梅哥哥打板子,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我要的却不是这个......”梅无过看着窗外簌簌的雪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