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一拥而上,打着护住的名义,就算得罪了太皇太后,王爷也不会怪罪下来。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梅府大门打开,一个小丫鬟走了出来,对着徐骁庭和李承宽说:“我家夫人说,她跟你们去,求你们别打了。清者自清,夫人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自认没做那枉法之事,所以不怕。”
徐骁庭甩开李承宽的手,边往门里走边吩咐手下看好门庭,李承宽也吩咐手下原地待命,不可轻举妄动。
“你快回去,没事的,他们找错门了,一会儿就走的。”徐骁庭来到院子里,赶忙催着洛洛的丫鬟将她扶坐好。
“我的丫鬟都听到了,李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洛洛对着跟进来的李承宽说。
“我,我也不知道,秋霜她,昨夜见了红,孩子,孩子就没了,祖父派人查。起初我还以为是李承益那边的人做的,结果祖父说是与你有关,就派了人,我,我不放心,就跟来了,其实我……”李承宽边说,边抚摩着额头,这是羞愧内疚的样子,洛洛不知道他是在为没有照顾好妻子而羞愧,还是为了怀疑自己这个朋友而内疚。
“你们王府是要造反吗?问罪之事自有有司衙门,何时轮到你们私下问罪了!”徐骁庭见李承宽欲言又止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我就是怕他们吓到你,所以我才跟来的。我也相信与你无关,但是,既然,不如你就走一趟,我到时把你安全送回来。”李承宽眼神里带些希冀。
“她如何说的?”洛洛沉默良久,问到。
“她,只是哭,只说那晚只有你一个人去过她的卧房。许是她也伤心过头糊涂了,你去说说,或许还可以找到蛛丝马迹,查出真相。”李承宽边说边用双手手指交叉相握,伸出两个食指抵在嘴唇上,这说明他在告诉自己有些话不能说出去,是在控制行为。洛洛看出这门道,心道李承宽肯定没有说实话,或者至少保留了什么。李承宽话未说话,徐骁庭就想抡起拳头打。
“都别打了,我跟你去。”洛洛慢慢站起来,徐骁庭一时心急,急忙扶住她。
“你去做什么?他们有证据就叫他们找衙门拿人,别怕。”徐骁庭心疼地说。
“既然王爷撕破了脸来,定是有什么东西,虽然我问心无愧,但也保不准是有心人做得天衣无缝的证据。官府来人,只会更加不好吧,我还是跟了去,与秋霜姐姐说清楚的好。”洛洛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证据,自己也好早做准备。
徐骁庭听了洛洛的话,也觉有些道理,于是陪着她一起去了王府。
徐骁庭自顾自地护着洛洛和她的贴身丫鬟上了自家马车,带着随从护在车周围,不让主亭王府的人靠近半步。一行人来到王府,便进了大堂,徐骁庭扶着洛洛坐好,怒目而视地看着李承宽说:“今儿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答复,我就要寻了太皇太后说道说道。”
“哈哈哈,徐公子好大的口气,太皇太后也要秉公办理,谋害皇族子嗣可不是小罪名,我看任谁也偏袒不了。”主亭王缓步从后面凑出来,想是听到徐骁庭与李承宽的对话。
“对,任谁都要秉公办理,所以小侄就来看看,王爷你怎么给出个公道来。”徐骁庭不卑不亢地说。
“徐公子莫不是无所可做,还是你有什么私心或者是私情,不然为何为了一个外人儿出手阻挠了。”主亭王心思缜密,一眼便看出徐骁庭待洛洛不凡,因此出言先亮出气势。
“外人?梅大人的夫人是我徐家族亲徐大人的义女,说来还是我的表妹,怎么是外人!”徐骁庭脑筋转得快,一句话将主亭王堵在门口。
“哦,哈哈……”主亭王不怒反笑,心道果然深得皇上与太皇太后的喜爱。“我倒忘了这茬儿,想来一个无足轻重的表妹,也值当你兴师动众。”
“今儿是无足轻重的表妹,明儿便是我族里长辈了,我徐家虽没有皇族血统,也不是任人欺侮的。”徐骁庭不想和他多废话,冷声问:“请问王爷,如今请了梅大人的夫人来,是为何故啊!”
主亭王本想趁着梅无过外出公干,将他的夫人拿住,以作要挟,如今看到徐骁庭插手到此事中,只好说:“昨日梅夫人与我次孙的一个妾室闲聊许久,梅夫人走后,那妾室便滑了胎。我细细查问,原来那纳妾是收了梅夫人的一个香包,找了御医来验,发现其中有麝香。此等谋害皇族子嗣的行为,徐公子也想包庇吗?我要先关了梅夫人,待梅大人回来之后再行定夺。”
“呵,捉贼拿脏,还请王爷将那香包取出来看看,也好叫人心服口服。”徐骁庭往一直一言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