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大的提高了宁国的国力,也让宁王多了与祁国抗衡的底气。kanshupu.com
“是啊,”宁王感叹道:“现在想喝你们聂家的酒也喝不上了。”
聂臻接了他的话,恳切道:“陛下,推行官酒策令虽有一两家的埋怨,却令我宁国国库充实,国力大增,纵使臣不喝酒又有何妨?陛下行刺国策,既不增加百姓赋税,又能使国库丰裕。如此雄才大略,唯陛下一人耳。”当初宁王提出此策时曾朝满朝的反对和质疑,宁王独排众议,坚持施行,两年多来,果然成绩斐然,令满朝信服。
“雄才大略?”宁王听了聂臻一席肺腑之言,不喜不怒,神情平淡,有谁知道这个策略是当年她在囚牢中写给他的,正是看了她所写的东西,他让她留在了自己身边,直到她满满浸入到他的心魂之中,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险些成为自己母后的她为妃。
“陛下?”聂臻小心看着宁王阴晴不定的神情,不知道方才自己说错了什么?
“聂臻,”宁王轻声道:“还记得当初我们一同前往渭国吗?”
聂臻愣了一下,点头道:“记得,当然记得,正是当时陛下毅然前往芷阳劝降渭相张士诚,才能使我军兵不费一兵一卒就攻陷芷阳。”至于当时前去迎接瑶公主一事,他却没有提起,因为那是一个谁也不敢在宁王面前提起的禁忌。可是,陛下为什么突然提起此事?
宁王注视着杯中酒,烛光下反射着盈盈波光像极了那日他们相遇的溪水,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他还记得她即兴念的诗,还记得她同样是在这个书房之中向他献上写在锦衣上的国策,记得她在崇华殿上血色飞扬的仇恨以及她跳下悬崖时的决绝。而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觉一阵痛彻心扉的痛苦,那样的痛,让他从此以后的所有都带上了一抹憾色。
“她。。。。。。”宁王凝视着远处,轻轻说道:“她真的死了吗?”
宁王的语气虽低,听在聂臻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惊得他浑身一紧,失声道:“陛下?”难道公主活着的事情,陛下已经知道了吗?
“聂臻,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好像仍然活着一样。”宁王神情迷离:“像她这样的女子,怎么能那么轻易就会死去。”他已经命人长驻芷阳,看守她母亲的陵墓,如果她还活着就一定会去祭祀自己母亲吧,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聂臻慢慢放下心来,却没来由的一阵心酸:“陛下。。。。。。”
宁王看着聂臻脸上悲伤,微微苦笑道:“你一直和她交好,你心里也埋怨寡人逼死了她。”
“臣不敢!”聂臻一怔,忙跪地道:“臣绝无此想法。”
宁王疲惫地挥挥:“寡人不怪你,她本就是因寡人而死。。。。。。”
“陛下。”聂臻压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晖蓟的那次相见,已经让他明白他的陛下已经永远失去了那个女子,若是强行带回她,只会毁掉他们两个人,如同三年前一样。
“夜了,下去吧!”收敛心神,宁王又回复他一如往常般的威严。
聂臻在心底默默叹息,也许这样对他们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对于那位他眷慕的女子,他只希望她能得到真正的平静。但他却没有想到,一年后从岐王宫中送到上饶的一道密函再一次激起了惊天巨浪,让他不得不再次站到了她的对面。
男人的选择
左苍溟的大黑马早就停在门前,他 一把将莫雅甩上马背,跟着跳 了上来,猛地 一拉缰绳,纵马狂奔,莫雅大叫道:“等等, 我的两个随从呢?还有左剑他们, 我不管 了吗?”
左苍溟大笑道:“早就放了他们,他们两身手不错,不必担心,至于左剑,他也不会恋战, 我把 你带走,起码会引走他们 一半的人手,他应付得 了。” 这女人对身边的人有情有义,若不救她的随从,怕是以后都不会原谅他。
莫雅点点头,紧紧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襟,低声道:“谢谢!”
“抓紧!”左苍溟低头看 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心中微微叹息,他要的不只是谢谢而已,大喝 一声,扬鞭纵马,抛开心中的酸涩,狂奔在夜色之中。
跑了不知道多久,黑马已经渐显得疲态,来到 一处溪水旁,左苍溟停下马,扶莫雅下马,牵着黑马去溪边饮水休息。
莫雅站在道边,警惕向四处张望,害怕被宁人追上了上来,左苍溟道:“他们的没有 这么快, 一时半会是跟不上来了 ,我 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