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里打架一事,不知怎的就被皇上给知道了,将其二人传入宫中询问。二人都支支吾吾地不敢回话,赫云杰是觉得丢脸,欢世子是不敢说。
建安帝目光一厉,“你们都出息了!居然在花楼里就打起来了,也不怕百姓们怎么看待朝中诸臣!”
又问了一遍,二人这才不得不说出了原委。
建安帝扬手就将桌案上的一方镇纸砸了过去,砸得欢世子额角顿时涌出了鲜血,却不敢伸手去擦。
建安帝恨声道:“我们明家怎么出了你这种败类!去,传谨王入宫。”
内侍立即一路小跑而去。欢世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赫云杰也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这时门外的内侍通禀道:“淑妃娘娘求见。”
建安帝的面部表情一松,微微带笑道:“宣。”
甘夫人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指责长公主,“你是怎么管理后宅的?只交到你手中不过半年,家里就出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还害得杰儿被传入宫,到现在都没回来。”
长公主在心里道:明明是你儿子自己在外面乱来惹出的麻烦,居然怪到我的头上。嘴里却是道:“我的确是不会管家,要不你收回去?”说着将放着帐册和钥匙的匣子往甘夫人那边推了推。
甘夫人心中一喜,伸手便要去接,“这可是你自己说你不会管的。”
定远侯心中奎怒,冷哼了一声。
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头脑要灵敏,甘夫人那将要搭上匣子的手,立刻便缩了回去,紧接着才感觉到羞辱,脸孔一点一点的红起来,越想越无地自容,掩饰性地道:“我是想着长公主要带孙子,怕是没得闲……”
定远侯怒道:“如今什么也不必你管,你只要看好你那两个儿子就成!”
正说着话儿,赫云杰从宫中回来了,羞愧地道:“让父母亲和二娘担心了,皇上斥责了儿子,原是要处罚的,好在淑妃娘娘替儿子求了情。皇上这会子还在斥责王父子,似是要处罚的。”
干出这样的事来,自然是要处罚的。
只是没想到,赫云连城和庄郡王也正好收集到了,一些关于七年前秋山之案的证据,件件直指谨亲王。皇上当即下令搜查谨亲王府。赫云连城回到府中,已经是深夜了,郁心兰还坐在灯下雕着香木珠子,这回的小很多,是准备给宝贝儿女们用的。
赫云连城轻轻走近,“怎么还没睡?”
郁心兰仰头笑道:“等你呀,反正我白天可以补眠,没事儿。”
然后跟着赫云连城进了隔间,帮他换个厚重的朝服。赫云连城道:“刚去搜了谨亲王府,搜出了一些谋反的证据。太子衣冠这类的。”
只要有,就是死罪了。
郁心兰不由得问,“怎么忽然就有证据了?”
“一直在派人跟着林轩,上回我告诉过你的,他常去一家茶楼坐坐,前几日,终于看到有人跟他联系,跟了下去,便查到了谨亲王府的一名管事。
校卫虽是小官,可御林军中的人,却不是谁都支使得动的。”
换过衣裳,赫云连城便携了郁心兰的手,躺到床上聊天。“谨亲王这谋逆之罪是赖不掉的了,林轩在大理寺的牢中,已经招认了是谨王爷指使的,不过谨王爷不承认。”
郁心兰咂舌道:“明日一早,只怕全京城的百姓都会传得风风雨雨了。”
但她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不是说谨亲王没动机,只是觉得他动手动得早了些,就算皇子们都死了,以欢世子那个样儿,也不会被大臣们给推举出来当太子吧。”
赫云连城淡淡地道:“他还有儿子。欢世子是最不成器的一个。”
郁心兰哦了一声,明白了,谨亲王是故意推这么个浪荡子出来,消除皇上的戒心的吧?
“那荣琳郡主的事儿呢?是谨亲王干的吗?”
“这才抓到多久,还在审。”派 派 小 说 论 坛 i l i k e m o o n 手 打 制 作
谨亲王谋逆一事,在朝野上下炸开了锅。而谨亲王审理那儿,却出了意外,谨王妃当天夜里就上吊自尽了,谨亲王也欲寻死,幸亏守卫发现得及时,救了回来。
谨亲王闭紧了嘴,一个字也不透露,可他到底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