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生几个聪慧的儿子出来,他日我登上大宝,必定立你生的儿子为储君。”
这是多么大的恩惠啊!
郁心兰冷笑一声,俏脸一板,“连城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打他爱妻的主意,简直禽兽不如!”
明子恒被郁心兰的态度激怒了,他觉得自己不嫌她失过身,还许下那样的誓言,她竟然不领情,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他冷笑一声道:“兄弟?你知不知道父皇小时候有多喜欢他?伴读都是皇子自己来挑,别的皇子都是如此,待到我挑选的时候,他却高高在上地对父皇说,“我要跟子恒一起读书”此后,我就成了他的伴读。这件事,一直就被我视为奇耻大辱!”
“所以,你从来就没有拿我当过兄弟?”
赫云连城的声音突然从屋外传了进来,明子恒一怔,还未及反应,赫云连城已经进到屋内,迅速将兰儿揽入自己怀中,保护起来。他看向明子恒道:“原来你竟是这样认为的。”
明子恒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情,“你怎么出来的?”建安帝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是朕放他出来的。”
明子恒顿时便慌了,难道,是他中计了?确切地说,别人将计就计,让他中计了?那么,明子期也一定没有死!可恨!
建安帝在几名剑龙卫的保护之下,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在主位上坐好后,一拍掌,只见江南押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也不用明子恒发问,江南便笑嘻嘻地一揖到地:“给王爷请安。王爷安好!微臣是奉了皇上之命接近王爷的,为的就是查这个人,嘻嘻,王爷您一定是认识他的。”
郁心兰虽然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却不知还有这么一茬,忙看过去,只见那人唇红齿白,生得十分俊俏,看着也很面熟。她以前是人事科的,识人算是十分厉害了,可是这人却是不能肯定,象某人,却又不完全一样,脸形和眼睛不同,她试探地道:“红渠!”
那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江南立即拍掌道:“弟妹真是聪明,的确是红渠,不过以前,他都是化了妆的。”
真是谨亲王世子豢养的那个男宠红渠。
江南偷瞄一眼皇上,见皇上神色淡淡,便笑嘻嘻地解释道:“此人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还曾经是御林军都督,官职不小呢,当年童普制的那些个爆破的药粉,就是此人放行,才搬入秋山的。”
明子恒的脸色已经苍白一片,哆嗦着向皇上跪下,“父皇,儿臣不认识此人,不知是谁要诬陷儿臣……”
江南叹了口气,不言语了。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承认,不是想试试刑具的滋味是什么?
赫云连城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是否是诬陷,皇上自会查明,还请王爷到天牢之中委曲几日吧。”
昨晚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郁心兰暗暗砸舌,原来连城也挺小心眼的嘛。
建安帝似乎是累了,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朝赫云连城道:“你府中的事,你快些料理好,到宫中来回话。”说罢大步走了出动,江南和剑龙卫们押着满面惊惶,却又满眼怨毒的明子恒走了。
郁心兰和赫云连城忙蹲身恭送御驾。
待人都走远了之后,郁心兰不满地轻哼一声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赫云连城无奈地笑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
十年前的秋山之案,以及安亲王的谋乱案,都有一些小疑点无法解释,皇上其实一直都没放弃调查,这些,我都是不知道的。象江南,是皇上派到子恒身边的,而子期和子信的身边,他都派了人,只不过,只在子恒的身边找到了红渠。别的,还得等审完了子恒,才会知道。”过得两日,明子期就带回了审讯得来的确切消息。派/派/小/说/论/坛/ilikemoon/手/打/制/作
原来,这个红渠,若干年前是安亲王手下的人,在御林军中任高职,谋划了秋山一案,只不过,当时搬运药粉后,却被明子恒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正巧那日长公主身体不适,连城守着照顾母亲,他便一人顺着线索查下去,发现了那个惊天内幕。
他当时就决定将计就计,想乘机除掉几个兄弟,一人独大。他连夜去踩了地形,早就预演好“跌”下山崖的路线,必定能挂在一株极小的崖树之上,成为唯一活着的皇子。可是没曾想,赫云连城竟会不顾自身安危地来救他,无论他怎么说“放开我,你自己逃生去吧”,连城都不曾放开他的手,任山石在自己的俊脸上划下丑陋的伤痕,生生地将他救了出来,却也将他带入了父皇的猜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