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熟悉,紫英待会儿陪我走走可好?”
“一切听姑娘吩咐。niaoshuw.com”谨慎小心的回答,不漏丝毫情绪,舒颜很是满意。只是,这样的人,仅仅是个丫头么?
御书房内,盛熙帝大怒,手上的奏章毫不留情的丢到跪地的兵部尚书韩宜身上,“你好好给朕解释一下!”
韩宜颤颤地拾起那封落在腿边的奏章,战抖着手打开,几个大字落在眼际,“经查,舒城马大富者,乃韩宜之子,韩述。”后面还有什么韩宜已经不敢再往下看了,奏章无声地自手中跌落,掉在地上,封面摊开,白纸黑字,一览无余。
“刑部卷宗,盛熙二十三年,韩述,兵部尚书韩宜之子,街头杀人,帝判,斩立决!”伸手捂住胸口,想要平息下这乱了时序的心跳,口干舌燥,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盛熙帝端坐案后,一双眼如同鹰隼般紧紧盯着韩宜,这样一来,又给他带来了无形的压力,即使有着万语千言,此刻也尽枉然。
“偷梁换柱。好计策嘛!谁给你的胆子?在你们的眼里还有朕么?”罪无可恕,实在是罪无可恕,他的圣旨,这些人居然无谓的违抗,他身为帝王的威严何在?
自古以来,为帝王者,均都视自己的权责为最重,谁要是藐视了他们的权威就是对他们的不敬。若谁想分他们的权,谁就是大逆不道,谁就是得受到压制,受到排挤,即使这个人是自己所出,是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不可以!
李世民与李承乾如是也,武则天与李弘如是也,
而,很显然,他们犯了帝王的大忌,所以,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
盛熙二十六年,兵部尚书韩宜,原刑部尚书上官傲,刑部侍郎蒋文照,皆都削官免职,打入天牢。韩宜一家皆都入狱,韩宜之子韩述于韩宜下狱的第二日被斩首于东市菜市场口。京城百姓,欢呼庆贺!左相涉嫌,帝下令,免去一年俸禄,禁足于左相府,不得外出!东宫太子府,待查!
宁王府
萧澈与霁风,仍旧是静心亭内,一盘棋,一壶茶,一支绿萧,只是,多了一个杯子。
“皇上这次恐怕是真的怒了。”有些幸灾乐祸,这可是他一直的希望呢!“太子府都给禁严了,你说……。”
“没那么简单,禁严太子府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不要卷进这个是非而已。”终究是太子,是储君,父皇不会那般草率地让他趟这趟浑水的。禁严,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一来,太子与外界没有任何纠葛,是死是活,是罪无可恕,还是情有可原,便都与他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了。
帝王,救人,杀人,全在一念之间。
64.-殿下请自重
“护着他?为何?”霁风有些不解,一个威胁着自己帝王威严的人,为何还要护着?
萧澈不紧不慢的落下一子,这样对弈的感他很喜欢。寂静中满是腥风血雨,杀人于无形。“他是天昱的太子,国之根本呐!一旦储君被废势必引起皇子间的争夺,皇室必将不得安宁。在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父皇是不会轻易废储的。”
“可是,即使不废,大家不也是虎视眈眈吗?想当初,这个位置本就是你的,还不是被他抢去了。”什么逻辑?皇子间的争夺何时停歇过,生于皇家,弱肉强食,不争夺,何以为生?
“话是不错,可是,这么多年来,争来争去不过是小动作,不敢浮于水面。但是,一旦储君被废,暗斗必定会变成明争。到时候,结党营私,朋党争斗,朝中将会是一片乌烟瘴气,鸡犬不宁!父皇对此定有计较,不会轻易做决定的。”一番话下来,萧澈已经不动声色地将霁风的黑子吃了个七七八八。霁风却也不急,反正他也从来没赢过他。论心计,他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已然输了,便索性不管那棋盘上的角逐,起身坐到亭子的边缘栏杆上,靠着廊柱,问道:“那既然皇上护着,咱们就来一个群起而攻之。让子言带着监察院的那些人好好地奏他一本。对,还有刑部的,吏部的,能参的参,能奏的奏,我就不相信了,当这满朝文武皆要求废储的时候,皇上还能怎么护他?”
萧澈闻言,嘴角掠出一个淡淡的笑意,“霁风啊,事情怎会那般容易?若是如此,父皇恐怕不仅不会去追究太子的罪责,反而会着手查这幕后的主使人了。”这么多年,跟着自己,霁风还是一如当年,只不过,学会了如何去算计萱儿,其他的,仍旧没有进步。
摸了摸鼻子,的确啊,自己又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怎么会这般轻易地被别人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