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岂有不知她心思的道理?他被她的样子逗笑,心想原来他的婷婷也开始有些警惕心思了,当然这个警惕心只是针对他罢可怜的婷婷。paopaozww.com任瑾想到这里,便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她退开多少,他便进多少,最后夹了举菜,将筷子伸到她嘴巴,柔声道:“我等会再吃……我是怕你没力气拿筷子啊……你先喂你吃完。”
额,这么大人了,还要别人喂着吃饭……上官婷婷脸色不由红了红,就要从被窝里伸出手来,自己用饭。任瑾却不让,笑着亲她脸颊:“乖,别怕,这房里就只有我和你,我么,两日后便是你的夫君,你对着我,不需要隐瞒任何事,也不需要害羞,更不需要害怕什么。再说,你看,我喜欢喂你吃饭么……看你吃得香,我心情也会好啊。”
呀,这个人,不止腹黑,不止会化身为无赖,原来他也很能煽情,很温柔啊。上官婷婷咬了咬下唇,想想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夫妻之间确实要坦诚相对才是。于是她微微点了下头,低低道:“其实我……我是担心你饿……”
原来他的婷婷是在为他着想吗?任瑾眉眼弯了弯,就着一双碗筷,自己吃一口,又喂上官婷婷一口,而后看向她:“婷婷,你说这样,可好?”
两人本来就已经很亲密了,这会亲密到同用一副碗筷,上官婷婷有些赧然,却也很是开心,低低嗯了一声,垂下眼,微笑道:“好。”
于是两人甜甜蜜蜜地用过午餐,任瑾又给上官婷婷揉捏了下腰腿,等她精力恢复过来后,这才出了院子,去找黎笔轩和尹凡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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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厢,欧阳琼和蒙炎笙和任瑾他们道别后,也回了院子。两人是这几对里唯一没有过更亲密行为的,不过感情却不输于那几对。两人十指相扣,慢慢往回走。欧阳琼想起蒙炎笙刚刚在孙琦文房里夸张的笑,便问她:“炎笙,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我看你很是开心。”
蒙炎笙哦一声,笑道:“是啊,挺开心的。我和孙琦文说起蒙易的风俗,然后提到一年一度的骑射大会,会上有很多好笑的事,于是便不由自主笑出声来了。”
说话间,蒙炎笙悄悄抬眼去看欧阳琼神色。其实蒙炎笙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棘国的女子都温柔乖顺,知书达理的,并不像他们蒙易国的女人,那样豪爽开朗,她不知道欧阳琼是否是很希望她能变得和棘国的女人一样,那样温柔乖巧,她拿不准他心思,所以有时候很收敛自己的行为,就怕他不喜欢她。
而欧阳琼,哪里会知道蒙炎笙这样的心思?在他心里,蒙炎笙即是蒙炎笙,是他心爱的人,并不是因为她是棘国或者蒙易人才喜欢她的,所以他并不懂得蒙炎笙的担忧。这会见她说得小心翼翼,不由笑出声来,道:“其实棘国也好骑射,以前黎府每年都会在固节举办骑射大会的,确实很热闹。”
“是啊是啊,我记得当年……”见他不反感她的爽朗,又提到她喜欢的节日,蒙炎笙自然就喜笑颜开来,絮絮叨叨地述说当年她在蒙易国的事。
欧阳琼一直含笑听着,紧紧牵住她的手,间或插几句话。突然他像想到什么,打断蒙炎笙,问道:“炎笙,你一直在和孙琦文说蒙易的风俗?”
蒙炎笙回忆了下,点头:“嗯,因为婷婷不怎么说话……”她顿了下,狐疑地看向他,“怎么了,欧阳?”
欧阳琼微微笑了下:“没什么。对了,炎笙,那你觉得孙琦文是蒙易人吗?”
蒙炎笙想了想,摇头道:“这个我拿不准……她说她经常跟着她家人四处行商,对各地的风俗都很了解,所以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蒙易了。她好像还去过楚溪国,对楚溪的风俗也挺了解的。”
“是吗?”欧阳琼闻言,笑了下,摸了摸头发,笑道,“嗯,你继续说骑射大会的事,我想听……”
蒙炎笙看他一眼,虽然心里有疑惑,却也没再多问,高高兴兴地继续刚刚被欧阳琼打断的话题。而欧阳琼脸上微微带笑,似在认真听她说话。不过实际上,他思绪却飞远了。他想到之前他们审讯那蒙面人和孙家那中年汉子,这两人都将矛头指向蒙易国,仿佛要将他们引向怀疑蒙炎允这一条路上去。而现在炎笙又和孙琦文说起蒙易的风俗,听起来孙琦文对蒙易似乎很熟……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是因为跟着家里人到处行商,所以才对各地的风俗很是了解呢?
欧阳不由得去看身边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是蒙易国的郡主,同时也是他爱的人。这个女孩子,聪颖善良,爽朗大方,又漂亮又可爱,他当然不可能去怀疑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