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想办法除去那女人,你自己呢,趁着新婚燕尔,早为附马生个孩子,这样,不管现在附马如何是想,以后这男人就是你的了。33kanshu.com你明白母妃说的话吗?”李妃虽然怀着目的让宇文璃出嫁,但也总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得到幸福的。
“恩,母妃,你说有了这药,风华哥哥真的会喜欢我吗?”宇文璃羞怯的问着。
“恩,那当然。”李妃却没有说明,服下这药的人会产生幻觉,他眼里看到的将不是宇文璃,而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女子,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和宇文璃成为真正的夫妻。
宇文璃听得心里硑硑直跳,对即将到来的婚姻有期待,也有害怕,还有些惶恐。
她手里紧紧的握着李妃给她的药包,似乎这样,就能把幸福牢牢地抓握在手里。
在忐忑不安的期待中,大婚的日子终于来了。
默默的在他身后跟了十多年,一个人独自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得以一偿夙愿!在丫头奶妈的祝福声里,宇文璃带着初嫁的喜悦和即将为人妻的不安,走进了花轿。一方喜帕盖住了她的头,却让这迷茫不清的婚路变得合理起来。
当身着大红喜袍的新郎踢开轿门时,宇文璃甜蜜而羞涩地叫了一声“风华哥哥!”喜帕里的声音里有着喜悦的颤抖,而喜帕外的新郎官却没有应声,只是伸出手,把宇文璃从轿里牵下来。
小手握在风华哥哥的大手里,隔着一方薄薄的喜红帕,却切切感受到他的冷淡与疏远。紧紧攥着那包药,想起母妃的交待,于是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今晚,过了今晚,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沉浸在自己计谋中的她,对路旁观礼的小声议论声,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四小姐,咱们回屋吧!”沉香撑着油纸伞,快步的走过来。
沉香是公孙玉(江风舞的母亲)的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头,在公孙玉去世后,便留在将军府继续照顾江怀安,现在,在风华的安排下,又过来服侍风舞。
听着前院传来喜庆的乐声,各王公贵族齐聚一堂更是热闹非常,而江风舞却独自寂廖的站在桃林中,感受着空中飘撒的细雨那迷濛而微凉的感觉,似乎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更加清醒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心中的痛更加的清晰起来——如果有缘,为何无份?如果无缘,为何又要相遇?造化为何却是如此弄人!
“沉香姨,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风舞凉凉的声音,呆板而飘忽。
“唉,孩子,你这是何苦呢!”沉香把伞塞进风舞的手里,长长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去了。
风舞握着伞,转头看向与桃林紧邻的‘风林院’:风华此时该在前厅与新娘子一直行礼了吧?这个时候的他,可否会想起我?
不知在桃林站了多久,外面的热闹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听见宾客渐渐散去的声音,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劝着自己回去吧,却止不住自己往‘洛月阁’走去的脚步,撑着油纸伞,脚步缓慢而艰难。
难道,这就是自己想看到的、想听到的吗?难道,非要如此,自己才能够死心吗?风华,风华,难道,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还未走近,已感觉到新房的红帐里翻云覆雨的激烈!
月光映在窗纸上,两副交缠的剪影疯狂而急切,女人难耐而急促的尖叫着:“风华哥哥,你太快了!啊!轻一点,痛啊!”紧接着一声男人忘情的低吼,激烈撞击的身躯停止下来,只有女人未息的婉转呻yin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还召示着,刚才的战况有多热烈;
在雨中已站成化石的风舞掌心已被指尖戳得血肉模糊却不自知;靠着梨树的身躯缓缓的滑下,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耳里继续传来的声音,却那么真实,让她此刻痛恨着自己的清醒。
“风华哥哥,你刚才那么用力,疼死我了!”宇文璃一脸的娇羞,想着刚才自己叫那么大声,不禁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搂着光那结实精状的身躯,想着他刚才用力的冲刺和忘情的大吼,心里想:风华哥哥对我刚才的表现应该也是满意的吧。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这声音?难道这药还会让人变声?喘息未定的宇文璃一下蒙了。
“四小姐,四小姐!”遍寻不着风舞的沉香,刚刚踏入院子,却看见风舞倒在雨中,却睁大着眼睛看着空中被雨水打落的梨花旋舞,满脸的绝望,满目的空洞。
风舞慢慢把头转向沉香,扶着她的手想站起来:“沉香姨,我们回去。”但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