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昨晚提到的‘大案’,那会是什么事呢?”
“我又怎么知道你真的是为谁工作?”杰克问。youshulou.com “什么?”这使他吃了一惊,瑞安鼻窦生疼也看出来了。
“你想要一种奖励?谢尔盖,我就要把我的性命交出来了。就因为我以前这样做过,你
可别以为这很容易。我们在莫斯科中心内部有一个人,某个大人物。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名字
会为我买到什么。”
“你的自由,”普拉托诺夫立即说道:“如果他象你说的那样地位高,我们的确会做很多
的。”瑞安一分多钟未发一言。俩人象打牌那样瞪着对方,好似他们在赌各自所拥有的一切—
—而且好象瑞安知道他握有一把次牌。普拉托诺夫。同那美国人注视的力量势均力敌,并且 满意地看到是他的力量获得了胜利。
“这周末我要飞往莫斯科,只要在那之前事情别爆发出来,如果出事,我他妈就完了。
我刚跟你讲的,朋友,它不要通过各种渠道。唯一我能肯定不是的人是格拉西莫夫。它要到
主席本人手中,直接到他手中,不要中间人,要不然你就冒险失去那个名字。”
“那为什么我应该相信你知道它呢?”俄国人打出好牌,但是小心翼翼。 轮到杰克发笑了。他输的这张牌结果成了好牌,“我不知道那名字,可是我知道情报。我
知道的四件从乘务员——那是代号——那儿来的情报,你的手下人能对付其余的。如果你的
信通过渠道发出,可能我就上不了那架飞机。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数?”
“在情报行当里,人们必须信守诺言。”普拉托诺夫让他放心。 “那么告诉你的主席,如果他能安排的话,我想要见他。面对面。别带废话。” “主席?主席不……”
“那么,我就作出自己的法律安排,去碰碰运气。如果我有办法,我不想因叛国罪去坐
监狱。那就敲定了,普拉托诺夫同志,”杰克说出结束语,“开车回家好走啊。”
杰克立起身,走开了。普拉托诺夫没有跟上。他回头四下张望,找到了他自己的保安人 员,他发出信号,表明他们没有被人监视。
而他有他自己的决定要作。瑞安是真格的吗?卡休斯是这样说的。 他经营代理人卡休斯已经三年了。彼得·韩德森的情报过去从没错过。他们利用他来追
踪并且逮捕了战略火箭部队里一个一直在为中央情报局工作的上校,得到了无价的战略和政
治情报,甚至那个“红十月”事件的美方内部分析报告,那是去——不,现在有两年了,不
是吗,正是在唐纳森参议员退休前——并且现在他在审计总局工作,对他真是十全十美:直
接接近保密的国防情报以及他在国会山上所有那些政治关系。一段时间前,卡休斯曾告诉他
们说瑞安在受调查。当时这只是一条珍闻,没有认真对待它。美国人总是在相互调查,那是
他们国家的竟赛项目。接着你第二次听到同样的故事,又是那场跟特伦特之间的难堪事。真 有可能……?
克格勃高层有个漏洞,普拉先诺夫想着。当然,有把重要情报直接送往主席的规程。克
格勃算尽了所有可能性。一旦哪条信息发出,就必然要追究到底。哪怕是有暗示表明中央情 报局有一个间谍在克格勃高层……
然而那只是一个考虑。 一旦我们设下钩,我们将拥有瑞安博士。也许他是够蠢的,以为一次性的有价情报交易
是可能的,他今后永不再……更有可能的是他现在是如此绝望,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会从
他那儿得到什么样的情报呢?
分管情报的副局长的特别助手!瑞安一定能见差不多每样东西!去招募一个如此有价值 的代理人——自从菲尔比〔philby
是为苏联工作的英国高级情报人员,他的暴露及叛逃苏联 是英国及西方特大丑闻。——译者〕以来没人干过,而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
不过这事重要得可以违反规则吗?普拉托诺夫在心中问自己,一边喝干他的饮料。在他
的记忆中,克格勃从来没有在美国发生过暴力行动——这一点确实有—个绅士协议。但是有
什么规划会放掉这种优势呢?也许一两个美国人可能会发生车祸,或者是意外的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