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清当然很开心。
因为当贺梓学的手搭上她的腰,准备在陈叔面前做一出跟自己“感情深厚”的戏时,池清清顺势转了半个圈儿,主动将自己送进了贺梓学的怀里。
她感觉到贺梓学整个人都僵了僵,想必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
在原身的记忆里,贺梓学讨厌跟人——尤其是女人在肢体上有过分亲密的接触,隔着衣料同自己这个未婚妻挽手已是极限,更别提什么拥抱、接吻了。
当年原身还为此窃喜过,觉得自己是贺梓学眼中特别的那一个。可直到后来原身才明白过来:自己并不特别,而是这贺梓学他压根就不喜欢女人。
一想到刚才贺梓学的脸越变越黑,却还是要在陈叔面前忍着恶心感不能推开自己,池清清更开心了。
“小姐,季董叫我问问你,什么时候也回家住几天?”
池清清听到陈叔提起季父,整个人坐直了一点道:“我这周末就回去。”
陈叔一听,心想总算分担了季董的忧虑,立马乐呵呵地道:“那太好了,季董知道这事儿准高兴的不得了!您是不晓得,自打小姐您搬出去住,季董就常在我们面前叨叨家里长家里短的,明显是寂寞了!不过他说的最多的还是您,主要是夸您,什么人美心善,成绩好又乖巧……”
池清清被陈叔夸的脸上多了两抹红晕,也没搭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比起贺梓学这种根本谈不上有多了解原身的未婚夫,池清清更怕跟与原身有着亲缘联系的季父相处。
即使她的脑子里有着属于季清清的记忆在,但池清清毕竟不是季清清。
她演的再好,若是跟季父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久了总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于是穿过来的第二天,池清清便狠下心无视了季父一脸的哀哀怨怨,搬去了自己名下的一套高级公寓。
这套公寓位置极佳,出门左转就是本市著名商圈。
池清清很满意自己在这个陌生世界的小小归宿,每每望着落地窗外的璀璨都市夜景,都会真情实意地感叹一句:
有钱真好。
“陈叔,就送到这吧。”
池清清下了车,乖巧地冲陈叔微微一笑:“我自己上去就好。”
陈叔自然同意,他在驾驶位上看着自家的乖乖小姐刷了卡进了停车场里的电梯,这才安心离去。
他想着,如此乖巧的小姐一定不会干出大半夜跑出去玩儿的混账事情来。
一个小时后,这位如此乖巧的小姐重新出现在了同一个电梯口,只是身上穿的整个行头从头到脚换了个遍。
池清清穿着昨天新买的性感小吊带,外面裹了件大牌联名皮外套,脚踩着一双全球限量的球鞋,戴着一顶看似普通实则昂贵的贝雷帽。她原本柔顺的头发微微卷起,一些闪粉在上面散发着细碎的光。而那双好看的杏眼被稍稍修饰了一番后竟然也有这么一丝风情万种的意思来。
“转场了,转场了,要来的快快快,错过上一场的朋友们在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哈!”
池清清听着微信群里的语音消息,红唇勾起:“在哪儿组着呢?”
立马有人回道:“熙冬路bridge俱乐部,来了就能看到我们了,谁鸽谁是狗啊。”
池清清笑的开心,应道:“行,谁鸽谁是狗!”
过了好一会儿,群里冒泡的几个人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头像,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不是订了婚,‘从良’已久的季大小姐么。”
……
……
池清清到bridge时,场子正热。
组局的人已经在桌上堆起了一个香槟塔,淡金色的香槟像喷泉一样从上往下涌着,格外显眼。除了香槟塔,那张算不上小的酒桌上还摆满了光是看名字就觉得价值不菲的名贵洋酒,有的酒瓶已经见了底。
“季小姐,好久不见。”有认识池清清那张脸的,举着杯喝了一口算是打招呼。那举杯的手腕上,挂着价值百万的机械表。
池清清从桌上挑了个干净酒杯倒满,回敬了半杯。
“今天怎么舍得出来了,”有之前关系不错的笑着问道:“我们几个还以为你这是打算闭关修行了呢!”
池清清也笑:“我这不是想起之前在这存的酒还没喝完,刚巧遇见你们组局,所以顺便就过来了。”
在座的几个女生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