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达礼,识文断字,乃女中楷模。dengyankan.com靖老王爷乃世间真男人大丈夫,上有担当下有言行,左有从一而终作承诺,右有贴心呵护作后盾。靖太王妃虽出身不高,却也运气独好,遇上如此真男人大丈夫,如何不令旁人羡慕?而如情自来便运气不好,尽遇上些渣男,一无担当,二无气性。左把承诺当屁放,右把别人当傻子耍。如情再有通天之才,若无男人替我作靠山,为我庶风挡雨,亦不过一场笑话罢了。而王爷拿令堂做奴家榜样,却是不知,王爷是否有靖老王爷一半担当?”
如情声调不高,缓慢却铿锵,声音冷冽如寒风中吹出来的砾石,字字珠玑,针针见血,李骁佩服她口才如此了得,能不带脏字地把他骂个体无完肤,偏他还不能生气。只能抱以苦笑,深深凝视着她,轻叹:“我李骁不敢自称如何的好,但我有一点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是江允然向云翰那样让你空受委屈。”
如情冷笑道:“王爷这话还真是自打嘴巴。王爷口口声声称不会让奴家受委屈,那奴家又为何会站在这?”
李骁忽然头痛起来,这个小丫头,嘴皮子功夫还真厉害着呢,他是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
“抢亲,也只是不得以为之。”李骁忍不住解释起来,“我从未想过要破坏你的名节。”
如情漠然道:“是呀,王爷可真是人格高尚,如情应该感恩不尽。”
他都如此低声下气了,偏这丫头还冷潮讥讽,李骁火气直往上涌,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当初,你曾用亲嘴的方式救我。我也早看光了你的身子。若我真想破坏你的名节,大可四处嚷嚷,光这两件事就可以让你名声尽毁。”
如情盯了他半晌,忽然泪水溢了出来,她一边胡乱拭着一边哽咽道:“敢情奴家舍着名节救活王爷还是奴家错了?难道王爷偷看奴家洗澡还是奴家的错了?”
李骁暗叫不好,捅了马窝蜂了……
“时常听别人讲,靖王爷虽飞扬跋扈却也光明磊落,从来不屑那偷鸡摸狗之事,想不到……”如情抽抽嗒嗒地哭着,“想不到奴家错看王爷了。”
李骁后悔不已,接连说了几声“我”字,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何从说起,只急得抓耳搔腮,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刮子。
如情继续抽泣道:“如今,奴家名节尽毁,王爷却是该摆足架子,反正奴家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走了。”
李骁唇角抽了抽,总算明白什么叫牙尖嘴利,什么叫巧舌如簧,黑白都被她说通,偏又有几分道理来。李骁很不得仰天长啸,他什么人不喜欢,偏来喜欢这个生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却又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如今被逼得左右不是人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受不了这丫头没完没了的抽泣,李骁头痛地告饶,“你别哭了,当真怨我,大可咬我一口罢……”
话还未说完,便见如情朝他扑来,发了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哎,还真咬呀?李骁闷哼一声。
如情见他不吱
李骁闷闷地道。“你咬吧,但仔细了你的牙,别崩了,虽说能镶上金的,可是我知,你定不爱那样的。而且,我是真心诚意想要娶你回去做媳妇的,不是王府的王妃,而是我李骁的媳妇,对,一辈子的媳妇。”
说到此时,不知是想到自己回去难免挨顿皮肉之苦,还是想到终是把她抢到了手里,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底,李骁说话也油嘴滑舌起来。
如情再度吐血,继续发了狠似地往他肩上咬去。这回是发了狠地死命地咬着,似要发泄内心极至的怒火。
李骁是练武之人,一般大冬天的也穿的并不多,除上肩上的披氅外,身上也不过一件薄棉衣御寒,以如情如此羞忿的力气咬下去定能咬掉一块皮,可是这一口咬下去,却咬到一块硬硬的带硬皮之类的,正带纳闷,却见李骁面带痛苦,女人天生爱心软的毛病又冒了出来,小嘴儿稍稍离开他的肩膀,忽然发现他的肩膀湿淋淋的,用手一摸,骇了一跳,居然是血。因为他穿的是玄黑的衣裳,所然不容易看出来。但却是实实在在流了血的。
“你,你受伤了?”
李骁捂着肩膀,苦笑,“前阵子追击匪首时,被流箭所伤。至今还未好完整。”
“活该。”
李骁冽嘴一笑,“这么无情?我这么拼命的赶回来还不是为了你?”
“你有见过被抢的人质会感激强盗的?”
他故作思考,“好像我这个法子是有些欠妥当。”
如情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