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赢回来?”
李骁忍不住剜了如情一眼,如情很愧疚地低下头去。niaoshuw.com
“那有什么,赌钱也太俗了些,咱们来点别的可好?”
然后众人问他要怎么个赌法,李骁奸笑一声,扬眉,“很简单,谁输了就在脸上画上一笔,十盘为胜负,到时候看谁脸上最多。”
众人觉得这个法子好,又逗趣,又不伤和气,还能与李骁进一步拉进关系,一举多得。于是乎,又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开始。
李骁虽然搞懂了五子棋的下法,但开头几局仍是输得灰头土脸,脸上被画了几道黑糊糊的墨汁,众人想笑又不敢笑,不过,渐渐地,李骁总算掌握了要领,举一反三,可惜,仍是被轻车熟路的知义给赢了去,最后被激起了不服输的火气,挑高了那双被画得老粗的眉毛,喝道:“再来,我就不信,今晚赢不了你。”
似乎这回李骁作了万全的准备,知义又摆开了阵形后,眼见又左支右拙时,偏反守为攻,知义不得不先解决自己的棋子,如情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拼了命地叫着“进攻,进攻,再进攻”,总算,让她看出一线机会,抢过李骁手头的棋,一举按了下去,拍掌狂笑道:“赢了,哈哈,赢了,哈哈……”赢棋的感觉真棒。
如真说:“这个不算,观棋不语真君子呀。”
如情则说:“明摆着的漏洞,能怪我么?就算我不说,王爷自是看到的。”李骁也道:“对,就算如情不说,我下一步定要下那步棋。”
然后夫妇俩一个劲地要给知义画,如情想着刚才知义赢了她那么多金豆子,大有泄忿之感,拿着毛笔准备给知义画个又长又粗的黑脸,但李骁也有同样的想法,最终,夫妇二人又抢起了毛笔来,最终方敬澜斥责如情,“越发没个规矩了,男人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手?还不给我退下。”
如情闷闷不乐地丢开了笔,李骁不忍心她这张适合嗔笑的脸儿皱着,不过最终还是快意恩仇站胜了那么丁点怜香惜玉之心,拿个粗粗的毛笔,在磨得饱满的台砚里,狠狠蘸了,知义唇角抽搐,额上隐隐暴跳着隐忍的青筋,李骁扬着得意快笑,左右端详一番,似在找感觉,要怎样才能又重又粗又长画上去,端详了半天,总算找着了地方,正等落笔,陡地知义却脸一偏,毛笔只在脸上轻轻扫了一个印记,李骁不料他居然会躲开,气得鼻子都歪了,连声说不算数,知义哪肯就犯,只说已经画上了。
李骁哪里肯干,说他躲开了,属小人行径。哪知知义眉毛都不皱一下道:“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一副“你现在才知道”的模样。
李骁气惨了,可也知道先前知义骂他强盗,非君子所为,他也是这么回他的。如今,这人居然有样学样。真是太卑鄙了。
李骁哪里肯服气,可知义摆明了一副“你我来打一架”的欠扁的模样,咳咳,他还真不敢与他打架的。最后也只得恨恨作罢。
如情让人端来干净的热水,侍候李骁把脸洗干净后,李氏趁机让大家歇下来,大家一道吃饭。
李骁怔住,望着如情,“这个时候了,还没吃饭?”
如情很不好意思地道:“一时兴起,就给误了时辰。”
李骁从来不会料到,他的小妻子居然还是个赌棍,并且还是个无赖。
“吃饭吧,待吃了饭我们再回去。”李骁觉得自己真的很大度的,这般容忍小妻子的离经叛道行径。
如情其实还想说话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总归男女有别,最后还是席开两桌,女眷们在内里吃饭,男人们在外头喝酒,李骁本是吃了饭的,不过喝两杯酒是免不了的,见两位舅兄似乎来者不善,很是巴结了方敬澜一通,方敬澜对这个女婿很是满意的,哪里敢真的得罪,狠是阻拦了一翻,不过饶是如此,李骁仍是被知义灌下不少的酒。
当如情吃完饭出来,便见李骁喝得满面通红,走路都不稳了,不由跺脚,一边吃力扶起他,“你个没用的,就这点酒量?”
李骁喝得舌头打结,咕哝道:“我亏了,娶个媳妇摊上这么个厉害舅兄。”
如情望着两位正襟危坐的兄长,嗤笑:“你笨呀,让你喝你就真喝?”难不成还会真的灌他不成。
李骁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恨声道:“所以,知义走了也好。”
如情忽然想到一件事,道:“王爷,你也喝醉了,干脆,我们就住下来吧。明日再回去,可好?”
李骁连忙摇头,岳父家哪有自己家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