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反正望哥儿也平安降世,这些人的阴毒也已败露,只要咱们仔细侍候好王妃和望哥儿,看他们还有何招数使出来。”
喜欢则皱着眉头不满地道:“咱们王妃心地善良又温柔敦厚,怎么这些东西却如此狠毒?总想着害人,太恶心了。”
喜庆叹口气,“当主子的心地善良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对咱们做奴才的来说却是个造化。可身处王妃的位置,却是处处受制肘了。”
众人沉默,昔日无忧无虑虽偶尔受些气但日子过得平顺无忧的她们,如今陡然登入高位,享受着昔日姐妹羡慕嫉妒的眼光,但内心里却时刻紧崩着一身皮,时刻提访着别人的暗算,果真是有得必有失呀。
玲珑最是乐观,见气氛沉冷,连忙自我鼓励道:“唉呀,好端端的说起这些做甚?真是自找不痛快。咱们王妃吉人自有天相,那些鬼魅再如何的上跳下窜又能有什么作为?我看咱们还是不要自找罪受,安安心心做好份内事,照顾好王妃和小王爷,紧守好隆仙居,其他事儿,自是不必操心。”玲珑想的最开的,就算天榻下来也有高个儿撑着,还有如情也时常挂嘴边一句话,叫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别人再阴毒再无耻也只能来阴的,她们细心防着,不让对方有机可乘便是,难不成还真敢真枪真刀上阵?
……
就知道李骁这只过街老鼠不可能光明正大回京的,否则也不会半夜三更在破晓时分就回来了。
如情正睡得熟,忽然外头响来一个尖利的声音,“王爷回来了。”虽然后来又被压低了声音,但如情仍是从睡梦中惊醒了,一骨碌坐起身,细耳聆听着外头的声响。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紧接着,黑暗中屏风后有道黑影一闪而过,昏暗的屋子里陡然被黑影笼罩,如情提神闭气,把早已准备好的枕头扔了过去,大骂:“你个天杀的没良心的,现在才回来……”
男人熟门熟路地把床前的夜明珠扭开,室内灯光大亮,使如情看到一张瘦削的脸及一身的风霜的丈夫,下巴处冒出寸许的胡子。而李骁则看到的是一个头发像鸡窝,肤白却憔悴眼里还带着眼屎的妻子。
“……我回来了。”李骁睁着血红的眼,声音吵哑地道。
如情忽然鼻子一酸,泪珠儿一股脑地滚落下来,轮起小拳头一股脑地朝他身上招呼去,哭得稀里哗啦,“你个天杀的,总算回来了,你可知你不在的日子,我过的是何种日子?”
李骁捉住她的拳头,把她往怀中一带,紧紧搂在怀里,那力道,似乎要把如情揉百骨子里。
“对不起……”在心里排练了无数回的话正待出口,哪知如情却一把推开他,嘴里嚷道:“你个大冰块,冻死我了,去把身了捂暖和些再来。”
李骁黑了半边脸,嚷道:“你个没良心的女人,可怜我一路日夜兼程披星挂月风雨无阻累死累活赶回来,你倒嫌弃我?你可知外头冷到何种程度?那可是吹一口气出去都要结成冰,可怜我一身都冻僵了,居然还嫌?”
如情捂着耳朵,可怜巴巴地道:“我这儿有汤婆子,给你暖和暖和……”把汤婆子递给他,但他的手真的冰,活像冰块似的,她才不要拿自己暖乎乎的手让他冰呢。
李骁捂着汤婆子,暖暖的温度立马让身心暖和起来,如情问:“不是要明天才回来吗?”
男人咧唇,“我等不及了。”他盯着她,深深疑视,“想你想得发疯了。”
如情“噢”了声,讷讷道:“可惜我在坐月子。”忽然发现他又黑了脸,也觉得自己大煞风景了,于是亡羊补牢道:“我也很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她说的是大实话呀。虽然这家伙仍然有许多缺点,但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才陡然明白过来,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有了男人,这个家才完整。女人再坚强再能干,但没了男人仍是撑不起天顶不起梁。似乎,男人一回来,她就找着了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