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舞,便一路追逐,却不料一下子撞在王爷身上,当时姑娘因为跑得急,这一撞也撞得狠了些,不但撞在王爷身上,还把王爷给撞倒了,甚至……甚至还……还……”
“接下来呢?”容嫔问。
徐二夫人恶狠狠地吼道:“往下说,你这刁奴,想挨板子是吧?”
那婢女吱吱唔唔吞吞吐吐了半天,在被徐二夫人吼过后,哭丧着脸道:“姑娘跑得急,撞倒了王爷,她本人也倒在王爷身上了,呜呜,娘娘,姑奶奶,咱们姑娘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呀,如今却来了这么一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娘娘责罚。”
在座诸位贵妇都是人精似的人物,这丫头如此一说,也明白这里头的屈折,有的皱了眉头,有的担忧地望了如情,也有的如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徐二夫人呆了半晌,忽然甩了那小丫头一巴掌,厉声喝道:“贱婢,你有几个脑袋,敢在此胡言乱语毁我妹子名节?”
那小丫头捂着脸哭得好不绝望伤心,“姑奶奶,都是婢子的错,没能及时拉住姑娘,请姑奶奶责罚。”
容嫔脸色变了数变,低头问还在怀里抽泣的容杏花,“青儿说得可真的?”
容杏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抽咽着,“姐姐,我不活了,呜呜……”
容嫔脸色一变,忽然紧紧搂着妹子,脸色张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迟疑地望着如情,声音晦涩,“这,唉……王妃,你看,这……事儿……”
于冬上前一步,声音沉重,“这位妹妹是不是被吓糊涂了?容三小姐不小心撞到了我家王爷是不假,可容三小姐却被王爷含梅院的婢女春娇给及时拉了起来呀,容三小姐身子实在过于柔弱了些,春娇也没个轻重,却把容三小姐给摔了出去,容三小姐,当时奴婢也是在场的,当时院子里没几个人,您是把咱们王爷撞倒了,可并没有倒在王爷身上。只是春娇没个轻重让您受惊了,奴婢替春娇向您陪个不是。”
容三小姐止住泪,死死瞪着于冬,捂着帕子哭道:“都要怪我,走路不长眼睛,平白撞倒了王爷,还摔倒在王爷身上,我,我不活了……”然后又钻进容嫔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丫环青儿也跟着哭道:“娘娘,都是婢子无用,没能够及时拉住姑娘,平白坏了姑娘的名声。”
于冬神色冷静地微笑着道:“三小姐可能真是被摔糊涂了,当时奴婢看得清清楚楚……”
容嫔忽然眉毛一挑,冷冷盯着于冬,“你的意思是,本宫妹子说谎了?”
徐二夫人也厉声道:“听你这意思,好像我妹子的名声在你们王府就不值钱了?”她忽然转头,面对如情,“王妃,今儿个原是我妹子鲁莽了,可如今,都成这样了,我妹子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却平白丢了名声,王妃打算如何处置?”
众人不屑,容家人什么德性,在座诸人哪有不清楚的,但,容嫔毕竟是皇帝的嫔妃,再是心里不屑,却也不敢开口,只拉拉杂杂地劝说了两句。大部份女眷也知容家人打的什么主意,估计李骁屋子里又要多一个妾了。
大家同情地望着如情,容三小姐不比当年的庆昌侯府的杨家,当年杨启宁是一头热地想给李骁做小,如情能厉言阻击,并且字字带刀地反击回去,是占了一个理字,及抓住“女子不得私定终身”的大道理,再紧紧咬住杨启宁不贤不孝的污点才得以反攻为守。但容杏花却是不同的,她是因为与李骁有了实质性的肌肤之亲,虽然有刻意和算计之嫌,但人家拿捏得非常好,再来容嫔身份非比寻常,那可是堂堂天子的女人,虽然嫔位也只是中低份位,但总归是皇帝的女人,如情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如美紧紧揪着手中巾帕,恨不得活吃了容家人,但她却不敢明着得罪容嫔,只能强笑道:“刚才娘娘也听到了,于冬说三小姐虽然不小心撞到四妹夫,可也让王府的丫头及时给拉住了,容三小姐就不要再难过了,相信在场诸人都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