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站在如情这边的。就算之后如情离了京,但庆昌侯府夫人,吏部右侍郎夫人及正二品五城兵马司首领夫人也是得罪不起的。
至于容嫔要怪罪下来……咳咳,有句话不是叫法不责众嘛。
众人又纷纷和着稀泥,容嫔却不甚服气,瞪着如情,“这妹子差点被刁奴活生生逼死,就这么点惩罚?”
如真连忙与如情使了眼色,“容嫔娘娘说得极是,妹妹你也太护短了,这可不成的,该掌嘴五十,两打二十板子。”等会子再厚赏那丫头便是。
如美接着道:“还是太轻了,容三小姐可是金枝玉叶,金贵的很,又是容嫔娘娘的亲妹子,这贱婢应该被杖毙才是。”用一个丫头的命阻止容三小姐进门,也是划得来的。大不了厚恤那丫头的家人便是。
如情沉默不语,容嫔冷笑,扬眉道:“靖王妃可舍不得?”
如情无耐地道:“娘娘,依你之见呢?”
“杨二夫人说得极是,这种贱婢,活活杖毙也不算冤枉她了。”
徐二夫人又嚷嚷着开口,“可是,就算把这贱婢杖毙了,我妹子的名声仍是毁了呀?靖王妃,你就不给个交代?”
如情不悦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徐二夫人。我敬你是王府的客人,情愿委屈自个的丫头也要圆下容三小姐的名声。休要寸进尺了。”
众人大惊,如情居然护短到这种地步?但,这种情况下,丢车保帅才是名智之举,怎么她却反其道行之?
徐二夫人不料如情陡然强硬起来,惊在当场,半晌无言。
容嫔更是气得发抖,指着如情,粉脸罩上寒霜:“靖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杏花也惊呆住,望着如情半晌,忽然又捂着帕子哭了起来,“让我死了吧,我的名声居然连个奴才的贱命都抵不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平白毁了名声,如今连个奴才都可以任意欺到头上来。”
徐二夫人又急忙安抚她,容嫔更是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如情一声厉喝:“靖王妃,本宫知道你是个护短的,但也不能护到这种程度吧?你今天要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我就告到皇上跟前,请皇上作主。”
杨大夫人皱起了眉头,轻责如情:“王妃糊涂了,那奴才虽得你欢心,可她冒犯污陷三小姐是真,王妃真不该如此护短的。”
何氏,如真如美也跟着点头,如情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么?丢车保帅是胆智之举。惩处了于冬,容家人也就有台阶可下,再也无话可说,难不成,真要把容杏花给迎进门?
容嫔死死地盯着如情,冷着声音道:“靖王妃,今儿个虽是杏花鲁莽在先,但她只是无心之过。可如今,却让你的婢女几句话就给毁掉清清白白的名声,靖王妃,你也是女子,应当知道女子最是看重的便是名节,如今,我妹子被你的婢女毁成这样了,是否该给个交代?”
众人心里叹气,容家人,果真打的这个主意呀。只是,靖王府都要迁去山东了,以后在京城的势力也会渐渐消逝,为何容家人还要紧咬着不放呢?
虽然众人不解,但也只在心里腹诽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看着事情的发展走向。
徐二夫人也气愤地嚷嚷着要如情一定给个交代,如今惩处那贱婢已没任何意义了,她妹子名声已经被毁了,以后要怎么找婆家呀?所以如情一定得给个交代,否则她就进宫去告御状,请皇帝姐夫和太后老人家作主。
如情冷下脸来,“谁是谁非,本王妃心中有数。惩处于冬不是她污陷容三小姐,而是为了保证三小姐的颜面和名声。休要得寸进尺了。”
如情忽如其来的强硬,让容氏三姐妹气愤不已,容嫔怒道:“靖王妃,你什么意思?”
徐二夫人也尖叫道:“你的意思是我妹妹故意勾引靖王爷?”
徐太夫人目光冰冷射向徐二夫人,对身边的嬷嬷道:“二夫人老毛病又翻了,你们扶她回府里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