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就不重罚你。你们兄弟俩,去把后院那处园子里的草给拨了。”并且严令不得让任何人帮忙。只给了他们一人一把锄头。
兄弟俩屁都没放一个就去了后院,果真锄起草来,刚开始还觉得好玩,锄得不亦乐乎,但随着阳光日渐毒辣,渐渐吃不消了,尤其手心开始磨起了泡,拿锄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兄弟二人却不敢偷懒,一直锄到开黑,才把小半亩地的草给锄完,但也累惨了。
兄弟二人踉跄地挽扶着向如情交差,等他们离去后,周妈妈一脸不赞同地道:“王妃,您惩罚二公子就好了,为何连大公子也一道惩罚?”府里上下哪个不知大公子是庶出的,并非如情亲生,如情这么重罚他,岂不有刻薄庶子之嫌?
就连李骁也觉得如情罚得有些重了,小孩子偷东西确实该罚,但大公子只是被望哥儿窜掇着去的,并且还自行弥补了损失,尤其难能可贵地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怎么如情还不依不饶?
如情知道他的心思,也没过多解释,只是淡淡地道:“我若是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庶子,为着名声,何苦这么对他?可他毕竟是王爷的儿子,和望哥儿一样尊王爷一声父亲,今日里我罚他,也是为了他好。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我的庶子,我可是把他当作望哥儿一样对待。”
大庆朝除了汉族人外,还有较多的少数民族,为了安扶少数民族,当政者无不优待,不管在政策上还是律法上。但那些少数民族并不领情,反而越发得寸进尺。而汉人觉得朝廷对少数民族的偏袒却是非常不满,以至于大庆朝发展到如今这种局面,汉人与其他种族的摩擦却是越来越多了。
嫡母为了更好统治好内宅,为了名声,或是为了讨好男人,少不得要优待庶子庶女,而对自己的子女却严格要求,对庶子女睁只眼闭只眼,不说亲生子女会有意见,也给了庶子女一种“就算犯了错也不会受到苛责”的想法。
李骁滞了滞,如情说得很有道理,管教孩子确实得奖罚分明。有错就罚,有功就赏。以前他也曾与知义一道拜在傅老将军门下,不管是傅家的孩子,还是他,都一视同仁。这让他有种被重视的感觉。
当晚李骁去了大公子的屋子,如情知道因为处罚大公子的事,他对自己有成见,但她并不惧,也找好了说辞应对他接下来会有的质问,但她没有料到,李骁回来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对她格外体贴温存。尤其今晚的床上运动,这男人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不由讷闷,是她的食补方案起了作用,还是这男人当真是常年习武的原因,所以体力格外的好?
当一切静止后,如情如餍足的猫,庸懒着动也不动,而李骁虽然也略显疲惫,但精神却出奇的好,把如情因生了孩子而略显丰臾的身子往怀里揽,捏着她挺翘柔软的小屁股,与她交颈纠缠,一刻也舍不得分开,“找个适当的人家,把银杏院的那两位都打发了吧。”
银杏院里住着瑞安王妃送来的姑娘,是李骁看了都心痒难耐却没胆子行动的绝色美人儿,如情正愁怎样打发掉她们,想不到李骁就主动说出来了。心里落口气的同时,又不解地道:“王爷不是很稀罕她们吗?当真舍得送走?”
“说老实话,是舍不得。”李骁闷闷地道,他是男人,哪个正常的男人不爱美色来着,但他还能克制,一来已过了而立之年,二来妻子贤惠有趣又美丽,他实在不愿为了两个女人就与妻子生了嫌。
虽然送走那两名美人,是有些捶胸顿足,但他更了解妻子的脾气,若真的与那两位女子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向温柔的如情肯定会发飙,因为他不止一次拭探过她了,她一心追求的不是一生荣华富贵,而是一心一意待她之人。这丫头思想一向是与众不同的,别看她平时候温驯,可一旦惹毛了,就是六亲不认了。
他平时候随意地凶她吼她,那是因为没有触犯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就是他的身子必须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