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wodeshucheng.net倒是罗娜兀自在那愤愤道“有什么啊,她们仗着一个班出来,比我们先毕业几年就这样欺负人,下次还要去告荣队长。”
“罗娜,我们已经毕业了,荣队长也安排了新的工作,咱们不能像过去事事都依赖他。连周夜班也好,我白天就很多时间啦,可以去逛街,羡慕死你们。”
宛瑜说得开心,但现在薪水不多,哪能每天都去街上闲逛?她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荣家陪虞冰。
“他们比我们毕业早两年,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听说过些天人家还要有啥同学会,要好好庆祝同学们互相帮助呢。”罗娜撅着嘴巴,她在工作上也处处被老人排挤。宛瑜没有吭声,若是过去的林宛瑜,一定也会牢骚满腹,但现在的她,经历太多事,很多东西已经看得很开了。
大雄宝殿前的香炉里,烟火淼淼,释迦佛像,高鼻深目,满脸慈悲,静坐莲花俯视众生。放焰口的法师结跏跌坐,口中念念有词,结起种种手印。虞冰不信佛,但成八信佛。她幼年时不为父母家人所喜,给她最多温暖的只有王府大太监成八成伴儿。成八是京城郊区的人,他家那地生活艰辛,但男孩子长相大都清秀,是有名的出戏子和太监的地方。他打小进宫,伺候当时还是皇子的老钟王,后来随着钟王分府,一直跟在钟王身边。虞冰刚识字,就跟着他念《心经》、《金刚经》。“大格格,你虽出身富贵,却是不得父母亲人缘的,多读读经文,菩萨会保佑你的。”“大格格,看你现在过得很好,我闭眼了也能去见老主子。”言犹在耳,幼年时抱着自己去买糖葫芦的成八。重逢后喜极而泣的成八,和太平间那具被江水泡的发白的尸体重合在一起,利刃般一刀刀剜着心,痛得摧心蚀骨。虞冰闭上眼睛,默默为成八和老赵祈祷。
宛瑜第一次看放焰口,对一切都好奇。见虞冰专心祈祷,就一个人转到殿外。远远地,见一个姑娘扶着位年轻少妇走过来,那少妇看着年纪不大,脸色发黄,眼泡红肿,很明显是刚哭过。那少妇转到大雄宝殿,丫鬟去买来香烛,她点燃后就要往香炉里插。忽然看到对面一个妇女怀抱婴儿。扔下香烛就奔着那妇女冲过去。事发突然,那抱孩子的女人吓得愣愣地站在那不知所措,倒是站她旁边的宛瑜眼疾手快,伸手往那妇人身前一挡,少妇被人挡住,掐着宛瑜的脖颈喊道”我掐死你,你害死我孩子,掐死你。”殿外动静太大,虞冰听到宛瑜的叫声,急忙跑出来,上前就去抓那少妇的手“你疯了吗?”丫鬟不敢上前,只围着撕巴的三个人哭着“冯小姐,你快松手啊,快松手啊。”那抱孩子的女人吓得哆哆嗦嗦,早跑到人群后,惊魂未定对人比划着“那是个疯子,就这样冲过来,要抢我孩子,幸好那位小姐挡了一下,哎呀,你们快去救那位小姐啊,那个女人是疯子疯子!”
虞冰拼劲全力把那女人从宛瑜身上架开去,那女人还在不停的踢着,嘴里喊着“孩子,孩子!”宛瑜胳膊上被她挠了几道血印,气得她拢拢蓬乱的头发对那丫鬟喊道“赶紧把你家这疯子带走,有病还不好好看着,放出来惹事么?”
丫鬟连声道歉,却见从后堂跑出几个看妈,上前架起少妇就往后院拖。
“虞小姐,林小姐,真是对不起,让两位受惊了。”
原来这少妇是陆府的女眷?虞冰看着一脸歉然的陆夫人,说声无碍,又问宛瑜怎么样。宛瑜的胳膊被这少妇挠了几道,虽未见血可也红红的,陆夫人就说陆家在这里做水陆道场,后院有女眷专用的休息场地,不如去那擦点药收拾一下。
虞冰看着宛瑜有点狼狈,也就拉着她跟着陆夫人往寺院后面走。这是个很幽静的小院,陆夫人指着一个丫鬟叫她带宛瑜去梳洗上药换身衣服,请虞冰坐下休息会,吃点素点。
“也不怕您笑话,那是一个秘书,孩子没了,见到抱孩子的就发病,本以为在寺院给孩子做道场超度,她精神能好,谁想到,唉。”陆夫人说的隐讳,虞冰也听得出,这估计是陆少帅的某个外室。说话间有丫鬟过来请示,说那边道场要家属答礼,冯小姐精神不济。虞冰识趣的请陆夫人去忙,不必陪着自己。“妹妹先坐着,我过去看看便回来。”
虞冰坐着喝茶,安静的等宛瑜。却见人影一闪,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虞冰急忙站起身,陆世尧道:“不必如此客气,快坐。”
“是给成八爷做道场?”陆世尧似乎是走的急,自己倒杯茶先喝下。虞冰点点头吗,低声应着。“唉,你总得自己想开点,人已经没了,说什么都没有用,其实你年纪还小,遇到事慌乱中有个差错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