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穿好裤衩。”

余小二听到命令后，赶紧把被那女子扯到腿弯处的裤衩重又拉到它的适当位置。这三个壮汉便开始用皮尺、三角尺、直尺、游标卡尺等工具在他的腿根部位前后穿梭，左右游动……总之，这些都是在为他量身打造尺寸，管他的呢。余小二索性让那三个壮汉在自己的裤裆处折腾，便一任自己的双眼紧随着那女子的背影而去，这时他才发现那女子的腰很细，修长的粉腿上是浑圆坚实的小臀——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臀部，原来是那样使人迷醉……但当他看到那女子牵着死鱼眼进入那个小门并随着“乒”的一声，**女子和死鱼眼的身影便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余小二愤愤的心理不平衡，而不平衡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那女子去和死鱼眼“继续”，而在于他不相信那死鱼眼的那东西比他余小二的还“中用”？妈的，有种你就用用看，看它到底中用不中用……余小二这时才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男人，光着屁股，一个小女子用僵硬冰冷的手拍着男人的那根东西，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并用不屑的口吻说它“大了白大，中看不中用”——余小二的牙齿咬的咯咯的响，但他奈之何之。

那三个膀大腰圆的伙计为他量好了尺寸，然后其中一个伙计根据尺寸为他详细计算所需费用。少许，那伙计便把费用单展现在他的面前。余小二一项项逐行往下看，什么材料费，工艺费，设计费，加工费等，每一项的费用虽然价格偏高，但他还能够接受。尤其是他看到后面一栏写着：附加费，并且它的价格是前面各项的总和。这使得他大惑不解，便讷讷的问道：“‘附加费’是什么？”

三个人眼睛刷的一下全射在了他的身上，余小二不禁心头一怔，只见其中一个恶狠狠的说：“‘附加费’就是教训费。说白了是你长了一双狗眼——以后把‘照子’擦亮点儿。”

“是，是，是教训费。以后‘照子’擦亮点儿。”

“这样最好。”

“是，是。各位哥，您看这价钱方面……”

“啥？价钱怎么了？这价钱已经给你优惠了，是不是嫌贵？”

“不贵不贵，价钱很合理。”

“那好，先交一半的定金，三天后来取货时交另一半。”

“是，是。”余小二回答是时赶紧摸索自己的口袋，所幸的是他今天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而这一个月的工资又正好是定金的数目。于是，他把那一沓还没来得及规化的薪水便如数的交到一位伙计的手里。那伙计手里拿着钱掂了掂，便朝那扇小门走去，走到门口便止住脚步，轻轻地叩响门扉。叩了一下见里面没反应，又叩了一下依然没反应，便又连叩了两下，叩门的力度明显比前两次大了一点。

“没见老子正忙着吗？”明显是那死鱼眼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这手下人也太没教养了，也该好好调教调教才是……”带着娇喘的嗲声嗲气的埋怨声紧紧尾随着那气急败坏的声音，那分明是那个赤裸女子的不满。

“头儿，是这么回事……”尽管死鱼眼不畅快，作为手下的伙计——该汇报的必须汇报，这是身为手下的最起码的做人准则。于是，叩门的那个伙计说道。

“有屁快放!”

“头儿，是这样的，刚才那个要做裤衩的杂种把定金交了，您看这钱……”叩门的那伙计见死鱼眼让他“有屁快放”，于是便怯怯的说道。这话的意思是钱您决定放在哪里比较妥善。

“从门缝塞进来!妈的，真扫兴……”

于是那伙计便毕恭毕敬的将那一沓钞票分三次从门缝处塞了进去……待他做完这件事后，旋即转过身来，冲着余小二嚎道：“还不快滚!”

余小二被嚎的有些懵头懵脑的，他在心里骂道：“妈的，真是岂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