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打心眼里觉得校长一点都不可爱,这不仅仅是因为占了他的大便宜问题,更重要的是身为校长而搞自己的学生,这就有点**的味儿。不是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假如根据这一说法,那就是十足的**。更何况被校长搞的学生也姓余,这说不定多少年前和自己是一个祖先——假如这样的话,那真是有辱他余家的门楣。所以,他必须在“坏”字前面加上一个“很”字。这样,便一目了然了:一是校长不可爱,二是校长真的有那么一点实实在在的坏。
上面说了,余小二又犯了一个更为低级的错误。这错误就是,他认为占他大便宜的校长很坏,所以他觉得其他的校长也差不离——即,好不了那儿去。这无疑的犯了一个“天下乌鸦一般黑”的“一棒子打死”的狭隘主义错误。也就是在这一错误思想的怂恿下,他便把如何证明自己“中用”的场所选择在了“校长办公室”。
当然,选择校长办公室,除了认为“校长很坏”以外,他还觉得校长的那张宽大的办公桌油光滑亮,干起那事来也显得高尚文雅,尤其是那缕缕的书香味儿——更能在惬意的温存中充分体现出什么是文明,同时在这文明的洗礼中使灵魂得到史无前例的升华……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目前的问题是如何将那小女人弄到校长办公室。这是比较棘手的。因为他不能用**物,倘若小女人一时半会儿的醒不来,而他就听不到小女人“很大有中用”之类的赞誉声,最可怕的是当她醒来时看到他的垂头丧气的瘫软状态,那他自然会落下个断子绝孙的大不敬罪名的。如前所述,小女人自然会到警察告他**……其实他也可以杀人灭口,但他觉得仅仅为了证明自己“中用”而杀人是得不偿失的。
思前想后,他还是觉得用一条半新旧的毛巾比较合适,因为新毛巾的毛孔比较大,通风效果好。半新旧的毛巾经过一段时间的使用,加之油泥汗渍灰尘等长时间的粘附渗透,那些细小的毛孔便基本上被密封住了。而使用这样的毛巾目的何在?就是塞进小女人的嘴里,让她喊不出声音来。而要完成这样一个高难度动作,就必须在瞬间完成。其动作要领:一要眼明手快,二要稳、准、狠。当然这里是不需要眼睛的。一是在月夜风高之夜,有眼睛也根本不管用的;二是从背后偷袭,所以眼睛不会象牛舌头一样拐弯。所以,重在手快。但是这手快也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小女人必须张开嘴,况且这嘴巴张开的幅度至少能够使他的手指头伸进去——但这并不可靠,刚好手指伸进去难保小女人不会狠命一口?那自己的几个手指头岂不身首异处了?所以,小女人的嘴必须张的足够大,不等她狠命一口时便能把毛巾顺利的塞进她的口腔——在这里,最重要的一步是小女人何时张嘴?嘴张的是否够大?这时机的拿捏却显得尤为关键。稍有闪失,那后果同样是不言而喻的。那么,至于这一步,只能靠临场的发挥和上天的安排了。
假设上面的这一过程很顺利,一路上不打任何咯腾的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首先是不能开灯。因为一开灯小女人会看出自己是那个“不中用”的家伙,那后果依然很严重。所以,他必须让小女人充分感觉到自己很中用……当然,前面进展的都很顺利,现在他肯定是仰之弥高的雄赳赳气昂昂,所以可以放心开灯即可。在灯光照亮的刹那,小女人看到一个仰之弥高的东西矗立在她的面前,能不是一份意外惊喜?当然,这仰之弥高也无非是表象,甚至是假象,要揭开表象的唯一办法就是钻之弥坚了。而在如何钻之的姿势上——他把黄碟上得到的点滴心得要象过电影一样温习一遍……同时,要采取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这样完全可以充分感觉到一个征服者的自豪感,以及一个征服者在鸟瞰被自己完全征服的被征服者时而勃然升腾起来的快感……他是否也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