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假如能说清为什么的话,那可能就不是爱情了。当然,菜市场两元一斤的蒜苗那是谁都能够说得清的,但谁都知道那是一种买卖关系。而对于爱情这东西,那可真所谓说不清道不明了。既然说不清道不明,他余小二也就不想了,当然玉儿自己也不会想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想的必要了——事实上两个人已经好上了。
既然两个人都不想知道为什么,那所剩下唯一的——就是尽情沐浴这爱的甘露!
二人分手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而就在二人分手的时候,余小二又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要送我‘钥匙链’?”
“我想把你链住……”说着玉儿已经消失在那没有一个楼道灯的黑洞洞的楼道里……
回到屋子后,其他的三个人已经熟睡,从他们那抑扬顿挫的鼾声中余小二知道他们已经睡死过去了。这一切,余小二懒得去管。同时也不想把他们从睡梦中惊醒。当然,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现在满脑子的“为什么”。其实这“为什么”不是n个不同问题的叠加,而是同一问题的反复出现和纠缠,即就是玉儿为什么要对自己好。虽然玉儿已经说明了原因,但余小二总觉得她的说法过于勉强。所以他要寻找到能使自己信服的答案。这样,他的脑子便成了一团酱糊……
由于这n个“为什么”如翻江倒海般的此起彼伏着,促使着他新陈代谢的不断加速,这时余小二骤然感觉到自己尿意十足,而这一意识产生之时,他才如梦方醒般感觉到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已经被憋得隐隐作痛,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趋势,于是,便一个箭步蹿向了厕所……接连几个尿颤之后,余小二感到无比的轻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猛猛地吸了一口气——于是,一股浓烈的马尿味象结核病人的浓痰一个紧紧粘附在他的脑细胞上——他感到恐惧,但无可奈何。因为,他这时才知道自己晚上足足喝了三瓶啤酒,这就意识着明天到工地上要冒着例行检查甚至丢掉工作的风险——难道,难道这就是玉儿的“为什么”吗?你,好个司马玉儿,你我前世无仇今世无冤,你何以要如此害我?真是女人心如蛇蝎啊!
想到这里,余小二不禁然地牙齿咬的咯咯响……少倾,他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问题并非如他所想像,玉儿终究与他前世无仇今世无冤,况且尿在他脸上自己也并未和她计较,那么她岂有害自己之歹心呢?
平静下来的余小二逐渐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绪,他目前所要做的便是如何避免明天所要遭遇到的风险问题。当然对于这风险,余小二对于丢掉工作的顾虑倒是远远不及于例行检查。因为例行检查在某种程度上的后果比丢掉工作的后果更严重、更可怕、更恐怖。然而,对余小二来说,何以谈“例行检查”而色变呢?原来,在工地上的例行检查是这样的,凡凭工地检查员的感官与嗅觉拿捏不准的,皆由一只训练有素的狼狗代劳之。被检者要到指定的地点,撒一泡尿,狼狗便严格按照操作规程进行着操作,当经过狼狗一番实地考察后,它拿捏不准的话,便扬起头来将两个鼻孔凑近被检者的排尿处进行进一步的检测。而当它在采取上述骤都不能准备得出结论之时,便会伸出长长的舌头,舔食滞留在被检测者排尿处的尿液……而象余小二这样长着一根特大号的东西,当狼狗见了后不一口咬掉他的龟头才怪!有道是:奇货可“据”嘛。在这一点上,是人畜相通的。不仅仅是人见“奇货”便据为已有,畜牲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专业训练的狼狗呢?!所以,假如那狼狗在对余小二进行进一步检测时不咬掉他的龟头的话,哪可真是天方夜谭了!
所以,在这风险问题上,余上二是趋于前者的。工作没有了可以继续找,和尚头没有了那就永远的没有了。这世间,没有人愿意绝子绝孙的,余小二也不例外。
但是,要让余小二轻易地丢掉这工作,他是于心不甘的,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