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谁”的问题，而更为关心的是谁要死了的问题。当然，台上的人也不例外，虽然一个个匍匐在地，但听到“要死人啦”的叫声后，一个个都“嗖”地一声从地面上弹了起来。由此可见，在关心“要死人啦”这个问题上台上台下的心思却是一致的。在这一点上，是很难得的。

台上台下的人既然目标达到了一致，那么，也就没有人会注意到台上除了那个磕掉自己两颗门牙的制服者外的其他人头上那逊色于野外交媾的野狗头上的疙瘩。当然，他们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虽然也有些隐隐作痛。然而，人的兴趣点在一定程度上有它的共同点，如前所述。所以，他们忘却自己身体方面存在的伤害。当然，在某种程度上，精神或是感官上的刺激往往能减弱甚至消除肉体的苦痛，现在就是这种情况。由于他们的忘却，所以在台上又形成了新的景观，那就是在台上除了那个磕掉自己两颗门牙的制服者外的每个人头顶上悬吊着一个灯炮。而这灯炮自己不是白炽的，而是彩色的，更确切地说是粉红色的。然而，假如仅仅将这灯炮说成是景观的话，那也未免太牵强了。而所谓的景观，其微妙之处乃在于那灯炮的大小却是出奇的一致，有如鬼斧神工般——真是亘古未有之咄咄怪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台上的人能在这方面达到一致，也是很难得的。

另一方面，也随着那一声“要死人啦”的叫喊，更没人会注意到那磕掉自己门牙的制服所嚷嚷的“谁”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大日白天的放枪，或是谁用飞蝗石镚掉了他的门牙。何以断定是放枪呢，原因很简单，城区是禁放烟花爆竹的，而具有如此震撼的声音那自然是枪声了。对于是谁用飞蝗石镚掉了他的门牙，谁都知道——那只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假设：台下的谁敢镚掉台上的人的门牙？更何况是制服者!至于这一点，掉了两颗门牙的制服者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所谓的谁的问题自然是谁放枪的问题。这一点，不仅仅是推测，因为从掉了两颗门牙的制服者后来的一系列行动中足以说明。

正文 第72章 血红女孩

更新时间:2010-11-7 6:26:10 本章字数:2944

掉了两颗门牙的制服者在听到一声巨响之后，便是习惯性的一个前扑，而在他的头脑中闪现的第一念头就是：枪声。于是，便声色俱厉地喊道：“是谁——，是谁放的枪。”然而，他第二个“是谁”后面的“放的枪”却恰巧被“要死人啦”的声音所淹没，这样就根本没人知道他那“是谁”的问题。然而，将这两码子事叠加在一起的话，充分证明了掉了两颗门牙的制服者的判断，因为放枪与要死人之间是一种因果关系。然而职业的使命感早已锤炼出他挺身而出的良好职业习惯。但见他勾头弓身准备从地上一跃而起……然而，就在他勾头的瞬间，他骤然发现自己手里的手枪枪口正有一团烟雾向空中弥漫，同时他嗅到了一股强烈的火药味儿……难道，难道是自己放的枪不成？这怎么可能呢。这枪是经过了多少道检查的啊!但空中弥漫着的硝烟已不容他再想着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在他一跃而起之时，顺势将手枪别在了自己的裤腰带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台下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管，尤其是“要死人啦”这样的事情，人命关乎天嘛。于是，他便朝着人们共同关注的目标走去……

在一片血红的女孩面前，他见那女孩并没有倒下去，所以心也就放宽了。而至于其他人，也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两颗门牙已经不翼而飞了，同时也更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现在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假如很勉强的说没有什么变化的话，那是自欺欺人的，至少说话在漏风——那能叫一样吗？即使是如何个漏风法，那说话依然是一字一板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