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功劳的归属问题上——那是钉是钉铆是铆的。绝不会是明明是别人干的硬要说是自己做的，或是一伙人共同才能完成的事情在论功行赏时却是极个别人功名尽收。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一点古今无异。即使那么多人都异口同声说是他，那就是他了。然而，就在制服者欲转身离去之时，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第一个发现一片血红女孩的火眼金睛者。然而，这一望却使火眼金睛者心崩崩的乱跳。当然，这不是他害怕的心乱跳，而是激动的心乱跳——终究他为制服者效了犬马之劳，这功劳大着呢，说不定过个三五天他会受到什么表彰奖励……

他的这种想法并不是白日梦，同时也比他预测的三五天来的更快更早，也就是在第二天，他便被叫到了制服者的办公室，当他兴高采烈地走进办公室时，制服者第一句话便是：“真的是你第一个发现的？”

“对天发誓，绝对没错。”说着他把胸脯拍的嘭嘭响。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说你还不信，一百米之外的地方我一眼就瞅见她了……”

“这说的不是这个……”

“哪……”

“我说的是：是不是你第一个发现从那女孩那儿流血的？”

这时，那个在一米之外一眼就发现一片血红的女孩的火眼金睛者才明白过来，原来制服者所说的此发现并不是彼发现。其实，不管此与彼，这跟他根本没有什么质的区别，因为第一个发现从一片血红女孩乳房流出鲜血的也是他。于是，他便理直气壮的说道：“是我，这也是我第一个发现的。”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是无意间突然看到的。”

“当真？”

“千真万确!”

“所以你才喊‘要死人啦’是吗？”

“是，一点都没错。”

“呵呵，那就好。没事了。渴吗？我给你倒点水……”

“不渴不渴……”

“抽烟吗？来，来，抽一支……”

“不，不会抽……”

“哪有不会抽烟的？来，抽一支!”

火眼金睛者拗不过，只好很不好意思地接过烟来……

随后，制服者又接连叫了好几个当时在现场看到一片血红女孩的人，当然问的是同一个问题，只是后来进去的人怎样回答，哪便不得而知了。只不过，这些被叫去的人回答同一问题的人的其中几个，后来先后都无影无踪了。然而，毫无例外的是那个火眼金睛者又是第一个被发现不见踪影的人。当然，这只是后来的事情。

话说当时余小二，在这潮起潮落的过程中，他犹如一根在大风大浪中的浮物，完全身不由已地随波逐流着。他表现的很平常，即没有象一般人参加大型活动那样亢奋不已，也没有象其他台下人那样一马当先地为台上的人尽到自己应尽的义务，至于这一点，对于他来说是有情可原的，因为他根本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要想完全不知道那可是不可能的，这就是人多的好处，尤其是黑压压一片人簇拥在一起，不消一会儿，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你有意识地去打听，那讯息自然会从四面八方传来，所以，从大概情况来看，他是基本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知道了所发生的事情而又不主动履行自己的义务，这似乎说不通，其实这之间并不矛盾，因为他所知道充其量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是他亲眼目睹。既然不是自己亲眼目睹，所以这义务岂能随便履行之，这一点分寸余小二是能把握住的。

后来，“公判暨警示教育大会”是否取得圆满成功，便不得而知。余小二只知道在那一声巨响紧接着有人喊“要死人啦”之后，现场乱烘烘的好一阵子，随后偌大的一个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