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院子里的少女并未害怕的跑回房里躲藏,而是顺手抄起附近的火把勇敢的向着那刺客投掷。dangyuedu.com虽然那刺客未必真能被少女没头没脑丢出来的火把伤到,但是这样一打岔,那刺客无法全力专注的挣扎,小侍卫才能幸运的保全了性命。
小侍卫在养伤的时候听说那少女正是余小姐。其实黑暗恐惧紧张之中他并没有看清余小姐的面貌,可他心中最美的女人已经毫无疑问是余小姐,再不容动摇。
又过了一年,小侍卫如愿以偿的成为了王府之中一名正式侍卫。他小小年纪武功出色,人又聪明机灵颇得上司赏识,但他一再放弃离府去军中历练出人头地的机会,只求能一直留在宅子里当一名普通的侍卫,哪怕工作乏味无趣,日复一日巡查宅院之间的过道而已。但是过道那一侧的内宅,那个平素很少有男仆涉足的清静院子里,住着他心中的女神,能在巡查的时候偶然望见她的身影,他已经心满意足。
那此时小侍卫仍不知晓,那年他重伤昏迷的时候,是一向清心寡欲的余小姐求了王爷赏下珍贵药材才能救回了他的命。而他在宅内巡查的时辰和路线,余小姐都了若指掌,有意无意总是在他经过时恰好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余小姐在城中拜了一位琴艺高超的师傅,那位琴师年事已高不良于行,余小姐便每隔几日就离府亲自去琴师哪里请教学问。无一例外,她每次出行的时候那个小侍卫也一定会在随行的人之中。
小侍卫以为这是他在心中虔诚祈求带来的好运,殊不知是余小姐厚着脸皮摆架子向侍卫长特意要求。
肃王府中不是没有人察觉到余小姐对小侍卫的一样关照,但是两人身份地位悬殊,有各自遵守礼教规矩不曾逾越半分,甚至连单独在一起或者对面说话的可能都不曾有,根本也不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无人会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前就对冰清玉洁的余小姐自讨没趣的劝告。而那小侍卫压根不曾表露出半分龌龊心思,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为王府效力,行的正做的端没有任何把柄劣行落人口实,哪个又能平白无故的就将他治罪? 大家都在想,当余小姐定了亲事,或者等那小侍卫再大一些有了去军中博功名的念头,两人一个是他人妇,一个是远在阵前军营效力自然就再无交集。
谁料余小姐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到了该谈婚论嫁选择夫家的年纪,仍是寡淡性情,对求亲者从来不应,没有半分兴趣。若有人问,她便推说年幼无知,要陪着母亲,不想太早嫁人。所以至今不曾定亲。
而那小侍卫现在是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比之当年见习侍卫毛头小子的样子简直是脱胎换骨,人生的 本来就俊秀,明明习武出身还能谈吐优雅,若换了上等锦衣比王府的几位公子还想公子。附府中身份相当的丫鬟不乏对他有好感的,他却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婉拒。
我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便问道:“季馆主的意思是,余小姐经验真的是喜欢府中的一个小小侍卫么?”
季馆主笑道:“这问题早有人问过,以前只是那些诚心想求娶余小姐的人暗地打听,后来连肃王也不得不亲自过问。”
我看季馆主的神情之中并无担忧之色,隐约猜到了事情可能不似寻常的路数发展,就继续问道:“难道其中还有什么误会隐情,直到肃王殿下亲自过问才有了新的变化么?”
“隐情究竟有没有,季某不曾亲耳听当事人说,一切只是空谈。但是有一点,字肃王过问此事之后,那小侍卫就拿着举荐书去了边疆从军走的义无反顾。而余小姐开始积极参与才俊的聚会,认识了几位年龄相当的闺中密友,从对别人毫无兴趣到主动打探城中才子的性情喜好才学,已经是有了明显的变化。”
“这么说余小姐是想通了?其实那小侍卫就算一帆风顺屡立战功步步高升,等到能有资格向余小姐提亲的时候,余小姐恐怕已过妙龄。”我感叹一句,虽然知道这事情多半还有下文,但为了不让季文卿觉得我太聪明,变装傻道:“这两个人能就此了断,亦是善果。季馆主讲了半天,故事都说完了,在下是越听越迷糊,不知在下究竟要做什么?”
季文卿不知我早就想到更多,反而是掏心掏肺坦诚道:“王公子有所不知,其实余小姐的性情并非看起来那般顺从,肃王殿下说她是极有主见的,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旁人再怎么劝都劝不动。而那小色虽然始终没有承认对余小姐的仰慕已经超越了身份限制,但是临行前当众表示,说是一定不会辜负肃王殿下与余小姐给的机会与厚望,定要是在他走后立刻就答应考虑婚事。但她父亲早亡母亲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