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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嘿嘿笑道:“我哪知道臭叫花子身上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前头那人道:“我寻思,那臭叫花子是从哪户有钱人家偷跑出来的,估计身边还藏得有些值钱的东西。”
流云心里暗暗冷笑,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还以为这仇一时片刻报不了,想不到立马就自动送上门来。他也不急,只暗暗调动内息,争取到时能一击得手,而不要被乱窜的真气给误了事。
两人越走越近,前头那人道:“顺着这血迹找,肯定能找到那臭叫花子,要是一路的还有娇滴滴小姐,那岂不更爽。”
后面一人道:“先说好,我跟着你来,钱可要分我一半。”
前面那人轻笑道:“那玉挡了一百两银子,不是分了你一半么,你倒贪心。”
后面那人嘟嚷道:“少骗我了,银子是分了我一半,那匕首结果被你一人独贪。”
前面那人听得他这么说,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有些心虚的道:“我看那匕首是个好东西,想以后送人的,你就不要跟我争了。一会儿找到小叫花子一伙的,还怕没好东西?”
后面一人道:“要是那小叫花子死活不交出那些东西怎么办,今天没看抢他的玉,他都拼了命要抢回去。”
前面一人听了森森笑道:“他要是死活不交,那就杀了,这半夜三更的,死个臭叫花子还怕有官府的来追究?”
流云听到此,不由跟着有了杀意,来的两人,留不得。
前面一人已看到了夜照玉狮子,倒有些意外:“看,这有一匹马。”
后面一人立即住了脚,道:“小心一点,看看四周。”
前面一人伸着火把,仔细看了看,夜色之中,只见得前面的马匹,马匹旁边,还躺着两人。不由暗想:“这大半夜的,谁在此偷情?”
后面一人已跟了上来,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就是臭叫花子。”
前面一人也瞧出了是小叫花子,心里暗喜,这大半夜的,巴巴的出来,就是找他。今天小叫花子拿着玉来村子,他一眼就瞧见是好东西,强说是自己的,被小叫花子捡去了,不由分说将小叫花子一顿暴打,抢了玉过来。村里人惧他是附近有名的无赖,也不敢吭声,自是关了门,装作没瞧见。
地上两人躺着一动不动,似乎睡得极香,前面那人已判断出流云才是有钱的主,蹑手蹑脚的走到流云身边,一手拿着火把,一手就去探流云腰间,触手之处,却是濡濡的,隐隐夹杂着血腥味,不由惊讶,轻咦了一声,蓦然间喉间一凉,似有利器刺入喉中,那咦字也卡在喉管里没有发出来,手上的火把也掉在了地上。
后面一人跟了上来,却发现前面那人趴在那儿不动,问道:“找到好东西了?”
流云那一剑刺出,已是全身冷汗漓漓,虽然剑法准头仍在,却全无力道,只是仗着剑利,才一击得手。听得这人问话,也不吭声,只暗暗调息,以寻找时机再次出手。
小叫花子此时却被惊醒,黑暗中见得有人站在流云面前,怆惶之间,不及细想,使劲全身力声大叫起来,他只盼这一叫,能叫醒流云,也希望这么叫上一叫,分了那人的心。其实他也不想想,以他和流云的现状,如果来人真想取其性命,这么一叫,于事无补,还会惹人痛下杀手。
那人终是胆小,并没啥主见,不过是跟着一群无赖恶霸帮帮闲而已。见得同伙一动不动没了声息,身后猛然又传来一声尖叫,虽然声势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倒也突兀,本能的扭头回望。
流云此时已攒积起力气,一剑堪堪的刺来。本来应准确的刺在喉间,一剑封喉,却谁料此时生出这个意外,那人扭头回望,流云的剑失了准头,急切之间,流云拼得全身剧痛,倾身向前,手上的剑已变前刺为横拉,将那人的喉管割了长长的一道。虽也要了此人性命,但那人喉间喷射出的大股鲜血,喷得他满头满脸都是。
小叫花子见那人倒地,心里记挂着流云安危,不管不顾的,拖着瘸腿爬到流云身边,伸手向流云身上摸去,落手之处,却是温热而粘稠的血液。再摸流云脸上,也是摸得一手的鲜血,
小叫花心下惶惶,只道流云已经遇害,不由放声大哭起来。他自打有记忆以来,流云是第一个让他感觉亲近的人,见他有难,自是尽自己所能照顾流云。谁料此时眼睁睁的看着他遇害,就如失去了亲人般痛彻心扉,哭得死去活来。
流云连杀两人,耗尽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