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白布,厅上众人都瞧得明白,是个兀自**着身子的少年,虽然死时面目有些狰狞,但看脸庞轮廓,倒也不失俊俏。
教主只瞧得一眼,就厌恶的皱了皱眉,别过脸去。盛立即知趣的挥手让人遮上白布,抬了下去。
盛接着说明道:“此人就是被我击毙的凶手,我也曾仔细搜检过他的衣着服饰,却看不出什么来历,不过是寻常人家的青布袍子,也无任何佩饰物件。我猜测此人是无意中闯进来,不知天高地厚,呈一时之快,而恣意杀人。”
教主道:“既然祭司大人说了,这是一次意外,那此事就此了解,不再追问。”
陈本友见教主居然附合祭司的说法,于是大声质问道:“祭司大人敢如此信誓旦旦肯定此人另外没有同谋了?”
盛轻描淡写反诘道:“陈长老的意思是,此人定有同谋了?那敢问陈长老,你如何得知此人有同谋,抑或陈长老跟他的同谋也有啥瓜葛?”
陈本友没想到话头居然转向自己,指责自己是同谋,吓得一下跪拜在地,对教主道:“教主明鉴,我一向忠心为教,跟外人没有任何瓜葛。”
教主不悦道:“既然没有瓜葛,下次就不要随意臆断。”话虽然没有明着批判陈本友,但已经算不重不轻的给了陈本友一个警告,不要再挑战祭司的权威性。
陈本友连连应是,站了起来,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去,心里却越发记恨祭司盛。
教主眼光扫视了一下全场,再次发声问道:“列位,对这事还有什么看法?”
众人已有陈本友的前例在先,自不会再有异议,特别是以海为首的侍剑堂,自是巴不得事情草草结束,省得追问侍剑堂的责任,罚他一个失职之罪,齐声道:“教主圣明。”
教主见此情景,也是见好就收,道:“凡我教内,皆兄弟。这些兄弟遭遇此难,我也痛心疾首。现在我下令,好好安葬这些死者。另外侍剑堂的要加强巡逻,不可再被人混了进来,伤我弟兄。”
众人皆应是。教主也起身,准备回去。
却听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大厅响起:“青龙堂堂众双愿意侍奉教主左右,还望教主成全。”话音刚落,就有一青衫少女从厅外黑压压的人群中越众而出,跪于厅外大门口,一双亮晶晶的双眼望向教主,眼里满是乞求与渴望。
教主一见之下,倒有些喜欢这个机灵乖巧的少女,本来跟随她的侍女,全是她一手挑选的,今天满屋侍女悉数丢命,自是要重新挑选人。她还没来得及出口吩咐下面的人重新给她物色人选,就有这么机敏的人自动站出来,她自是欢喜。只是教里人员众多,不知底细,她也不知双用不用得。
蔡心里却是大急,刚才他在堂上一直尽量往后靠,也不说话,就是避免惹人注意。此时见双主动出来,要跟随教主,担心她口不择言,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不仅双性命不保,自己也会死得不明不白,于是抢前一步,站在双的面前,挡住双的身影,脱口而出道:“她不行。”
教主将这一幕看着眼里,倒有些诧异,身子微微前倾,颇有兴致的反问道:“蔡教官说这丫头不行,意思是自己很行?”
全厅的人都窃笑起来,倒没了刚才那肃穆凝重的气氛。
蔡窘迫道:“属下不是此意。属下一向负责全帮弟子的格击训练,双是我们培训出来的少有的精英。属下是担心双走了没有杰出弟子,许多任务没法完成。”蔡训练出来的精英团弟子,都归属青龙堂。甚至青龙堂某些任务,都还得要蔡率领精英团执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双从蔡身后闪出来,朗声道:“属下刻苦练功,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为教主效忠。执行任务也是为教主效忠,跟随教主左右也是为教主效忠。还请教主成全。”
教主沉吟着,一时之间倒难取舍。
祭司缓缓开口道:“双还是留在精英团,归青龙堂指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