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脱?”沧兰荣不知道为什么王妃还这么执迷不悟?
王妃红着眼睛,冷笑:“王爷可真是爱屋及乌!就连这么一个扮了几个月的假货,你也对他比对觉儿亲。你要糊涂下去,臣妾管不着,但是今天他们休想走得出这王府的大门,臣妾要用他们的血来祭奠钰儿的亡灵,否则,我的钰儿怎么能去的安心?”
“你胆敢违背本王的意思?”沧兰荣也不退让,态度强硬道。
这时,外面传来人喊马叫,还有鸟鸣声,一阵阵厮杀声,迅速向喜堂外的的院子接近。
王妃挺直了腰身,胸有成竹地指着门外道:“王爷,这都是你逼臣妾的,我们夫妻几十年,如非逼不得已,臣妾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听不进臣妾的劝,如此昏聩,为了沧兰的将来,哪怕是背上千世的骂名,今日臣妾也要帮王爷下了这个决心。”
王妃认定外面厮杀声是她几个手握兵权的兄弟已经在按计划行事,索性把话挑明了。
沧兰荣稍稍一愣,摇头叹息:“想不到,我们终于会走到今天,喜堂变灵堂,喜事变丧事,就连夫妻一世恩情也不复存在,要兵戎相见,你死我活。好,好,好,就一次了结个痛快。”
沧兰荣大喝一声:“来人。”
守在外面院子里,还有刚才冲进来的他的贴身精锐侍卫顿时将喜堂包围了个密不透风。
王妃的人马再多,要进这院子也不是眨眼的事情,说起来目前的情况,倒是沧兰荣占了绝对的优势。
王妃顿时大惊失色:“王爷,臣妾不过是想为沧兰保住最后的血脉,让王爷早几年安享天伦之乐,王爷为何要置臣妾于死地?”
“这不正是爱妃你早就期盼的?本王与钰儿都是你的眼中钉!你以为本王不知早在钰儿——龙澈回王城时,你们母子就在暗中与你那几个兄弟准备联手来逼本王,将世子之位让于觉儿,本王故意不惊动你们,就是想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假如沧兰钰此时还在,不难发现沧兰荣与他是同样的森冷暴戾。
“周将军,郑将军,王将军。”沧兰荣冲混杂在前来观礼的人群里一声呼唤,立时站出这几个忠心耿耿的大将来。
他们将身上的长袍一扯随手抛到了地上,露出了身上的轻甲,王妃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螳螂捕蝉,沧兰荣才是黄雀在后。
“启禀王爷,卑职的人马已经将城门封锁,绝不会让一个叛党逃脱。”
“启禀王爷,现在卑职所部已经从外围将叛党全部包围。”
“卑职所部正与叛党正面交锋……”
“你以为外面挡住你那些兄弟的是谁?区区王府侍卫又怎么能抵挡这么久?爱妃,本王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做无谓的抵抗,这样大家还能保留最后一份情面。”他看向面前目瞪口呆满堂前来贺喜的人,更是疾言厉色道:“你们之中有些还拿不定主意的,以往想投靠王妃的,只要今日表明态度,以后忠心于本王,本王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王爷,等等,现在全是你的家事国事,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太方便了,你看——”龙澈指指自己和叶落,那意思是要就此告辞。
叶落暗暗去摸腰间的皮鞭,叶离说过,抓到沧兰荣跟他谈判,和平和解两国之间的争斗才是上策,现在他痛失爱子,看起来好像克制心头之痛指挥若定,实际上,从他眼里不难发现,受到此重大打击,他已经有些神思恍惚了。
虽然这里全是沧兰的人,还有几位将军和一群最精干的侍卫,可是谁能想到有人竟敢在这里对王爷下手?叶落反倒以为这是个好机会。
刚刚触到皮鞭,叶落的手一阵酸麻,竟然抽不出皮鞭来,那感觉就像经历很长时间的打斗或者是跋涉,人疲累不堪,甚至有了想倒下睡上一觉的念头。
叶落心里涌上不妙的感觉,向龙澈看去,却见他依然神采飞扬,不见丝毫异样。
假如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她被人严加看管,龙澈根本就无法接近她,叶落又要怀疑是龙澈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
“你们想走?痴人说梦!”王妃瞥了一眼静观喜堂上变化的陈先生:“陈先生,你果然料事如神,要不是你提醒本王妃先做了些手脚,这一对狗男女真要浑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