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滋味,别急,外面那些弟兄都等着好好‘伺候’你……”
客栈里,龙澈与众人商议完,一刻没有耽误就开始行动。duoxiaoshuo.com
“什么?有宫中侍卫前来寻人?”县令正在内室之中看着昨晚仇教习送来的一对宝马,一叠银票,眼中大放异彩,师爷慌张张的跑进来通报。
“老爷,不好了,这次来的这个看样子可不好对付。莫非,昨晚那小子真是……”
顿时,他们只觉身后一阵寒风吹过。
“怕什么,咱们又没为难那小……太子,只是请他好好休息,这难道有错?”县令心想,幸亏自己留了一手,没把太子爷怎么样,只是软禁,这要是假的就交给仇大老爷,要是真的,也不能就说自己对太子对不轨企图。
因为地方小,县令也没见过真正的皇家金牌,再说太子出巡,就算微服私访,能一个人不带,深更半夜的一个人满街窜?
一来是不信这就是太子,二来县令与仇大老爷的交情,使得他心里自然偏向仇家,于是太子进了县衙,被师爷花言巧语的骗进一处柴房软禁。
县令急匆匆的带了师爷来到前面,一看这里真热闹,平时难得一聚的本县交税大户除了仇大老爷全到齐了,正簇拥着一个坐在竹滑竿上的黑衣公子谈笑风生。
众人见县令到来,纷纷行礼,
终于,县令看清了那竹滑竿上青年的面孔,那样俊美无双,含着笑意,周围的一切瞬间便黯然失色。
他只是随意地倚在椅背上,带着点慵懒,与县令心中所想威风凛凛,神情肃穆,腰悬宝剑,一身煞气和高傲的宫内侍卫形象可大相径庭,县令不由又狐疑起来。
“敢问这位是……”县令问道。
一旁的傅江上前厉声道:“大胆,这是宫内侍卫统领龙澈龙大人,还不跪下迎接,将太子交出来?”
“这——”县令的小三角眼骨碌碌直转,心想,这个小侍卫看起来还有那么些侍卫的样子,但是那太子好歹还拿出了个金牌,你们不能空口无凭吧?
他内心里多么希望什么太子,侍卫全是假的,不然,就算他没把太子怎么样也终是麻烦大了,这么一追查下去,非把仇大老爷刨出来不可,那可是他的钱袋子啊,害怕,心疼,不甘心。
“凃县令,你还犹豫什么呢?这位龙大人可是皇上钦点保护太子殿下的,那年我去京城做买卖有过一面之缘,绝不会认错。”冯老爷忙上前说。
“对啊,当今皇上只有这么一位太子是皇子,那可是当成天下至宝供着……”
“要是太子殿下在本县出了事,哎呀,你们说会不会要全县的人都跟着陪葬?”
“对了,我那在京城做小吏的堂兄前些天来做客,还说当今这位太子殿下喜欢微服出巡,着实令皇上头疼,最近民间传言,他好像又出宫了,没想到是到咱们这地方来了。”
“听说宫里东西虽好,可是总有玩腻的时候,要是太子殿下真在咱们这里,说不准就看上了咱们这里的奇山秀水,万一年少心动,寻个中意的女子做了太子妃,那本县可就发达了。”
众人七嘴八舌,说的县令一会冷汗直冒,一会心情激动,一会担心自己上了砍头台,一会又觉得无限光明在向自己招手。
龙澈见时机已到,对傅江使个眼色,傅江会意,大声道:“你这狗官,还不交出太子殿下来?昨晚可是有人亲眼见他进了你的衙门再没出来。”
龙澈可已经将这事情调查的清楚了,所以此时傅江肯定的说出来,同时一举一直抱着的一把宝剑,厉声道:“尚方宝剑在此,如皇上亲临,还不跪下。”
县令看也没看清楚那是把什么样的剑,就觉腿一软跪了下去,除了龙澈不便之外,周围的人全部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有人认识他们,他们有尚方宝剑,侍卫是真的,太子殿下肯定也是真的,该死,怎么会太子头上动土,这回是给自己挖坑掘坟了。
“嘭”地一声,这次是龙澈重重地一掌击在椅子把上,怒斥:“凃县令,你一个小小的县官,竟敢纵容仇大老爷鱼肉横行乡里在前,私自绑架太子殿下在后,该当何罪?”
不用看,县令也知道刚才还笑意盈盈的男子此刻早已经是满脸的严厉和萧杀,尚方宝剑在,就算没有理由,就算是冤枉,龙澈削了他的脑袋,谁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师爷和县令一样几乎地头脸着地的趴伏在地上,打着抖,但是他心中还算有些清明,暗暗地命人快把太子殿下给请出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