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原牧白惊喜地抬起头,眸光明亮,道:“娘子,你在家里可以叫我牧白。”
程心妍唇角微扬,道:“好,牧白。”
原牧白开心的笑了,道:“娘子,你真好!”
饶家离原家不算太远,转两个街口就到。回到家里,先去给老太太请安。老太太下午看着原牧橙兄弟俩在吃蛋黄粽子,一时嘴馋,就跟着吃了两个,这会子有些不受用,躺在罗汉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可请了大夫瞧了?”原牧白担心地问道。
“大夫已来瞧过了,没什么大事。”原致轩抿着嘴笑,“说是吃多了撑着了,让饿两餐。”
“奶奶,你怎么也跟娘子似的。”原牧白在床边坐下,随口说道。程心妍一听这话,死命地瞪了他一眼,这黑小子提这事做什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家乖孙媳今儿也吃撑了?”原牧白背对着程心妍,没看到她瞪过来的那一眼,老太太看到了,虚弱地笑着问道。
“可不是,吃了两个大粽……”程心妍咳嗽两声,原牧白想起程心妍说过的话,忙闭上嘴,没再说下去。只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一屋的人掩着嘴偷笑。
跟老太太说了在路上救下常喜的事,当然程心妍拽饶建平胡子的事,略过没提。老太太听完也是感叹不已,直道出门要当心,住店要小心,平安是福。
说了一会子闲话,见老太太面露倦意,程心妍就和原牧白告退回晨晖园。回到房里,宗嬷嬷就呈上了三张银票,一张一万两,两张三千两。一万两的是原致亭送来的,三千两分别是原致轩和原致堂送来的。
家里女眷有八个,一万两银子均摊也就一人一千多两银子,买套头面刚合适。可是用三千两买八套衣裳,这手笔就大了些,那衣裳又不是金线纺成的,一套要三四百两银子。这三千两要是全买衣裳,那要买多少套?三千两摆四桌酒席,那就更夸张了,就算在临安城内最好的酒楼食鲜楼吃,也花不了三千两吧?虽说这里面还有红包钱,就算红包一人给一百两,八个小辈,那也才八百两,其余两千二百两全吃进肚子里,非撑死不可。
“娘子,银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见程心妍双手支着下巴,对着桌上的银票发呆,原牧白不解的问道。
程心妍摇摇头,道:“银票没问题,就是姑母和三叔给的太多了。”
原牧白走过去一看金额,笑道:“这是姑母和三婶给你的辛苦费。”
“辛苦费?你确定?”程心妍斜睨着他,就算真要给她辛苦费,这也给得太多了,比办正事的钱还多。
“确定。”原牧白点头。
“以前二娘做事,姑母和三婶也给辛苦费吗?”程心妍明知这三人关系不好,原致轩和郑五娘是不会白给银子给大太太花的,她明知故问。
“姑母和三婶是不会给银子给二娘的,这是奶奶特别嘱咐她们出这多银子的。”原牧白老实回答道。
“为什么?是担心我没有银子用?”程心妍不明白老太太这么做的用意,她看起来象很缺钱用的样子吗?要原致轩和郑五娘这么大手笔的贴补她。
“奶奶没说,我不知道。”原牧白对程心妍是有什么说什么。
算了,有银子收总不是坏事,有些事是还是不要追根究底的好,程心妍收起三张银票,道:“知道了,明天我会好好办事的。”
翌日,程心妍带着燕草和元春坐着轿子出门了,先去金石楼挑首饰。看看金石楼气派的门面,程心妍微微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