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韩雍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全,决定再从省府的官军中调拨二千人马归林子默节制。他虽然在信上面是写得为了平乱,但是林子默一眼就看出字里行间的玄机全为了他的小女儿韩彩衣。
放下信的林子默,内心着实愤怒,但是又无可奈何。自己一想到曾经和韩雍是好说歹说的要援军,换来的结果就仅仅回来一千人马。韩彩衣的到来,反而给自己是带了二千人马。带有自嘲味道的林子默,心下想来她果真有“旺夫相”,而自己治理下的黎民百姓在权贵们的眼睛里面,恐怕连一个屁都算不上。想到这里的他,不得不生起闷气来。
步履轻快的赵文轩,走进了林子默的衙署,还没有坐下就骂娘道:“我刚接到探子回报,刘老虎真她妈不是一个东西,简直就是畜生。这孙子不但欺男霸女,而且还杀人越货。依仗自己是省布政使方世仁的门下,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没有出声的林子默,只是把韩雍给自己的信递给了他看。自己是一下子明白过来,刘老虎如此嚣张的原由。一是,他依仗省府有后台;二是,自己是韩雍的门生,而他的老师和方世仁又是死对头,所以刘老虎想要对自己的主子表明忠心不二,便做出一些文章出来。
在林子默看来,刘老虎或许只是一个听命的实施者,而真正想要整倒自己的人是方世仁,而他想要搞掉自己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借此来打击和扳倒韩雍,好为自己出任广西巡抚铺平道路。林子默是突然一想到自己手里那一张五千两黄金的银票,说大是大,说小是小,毕竟全天下的大明官吏中几乎只能分出贪和贪不着,而很难再分出不贪和贪之分。
看完信的赵文轩,没有看透韩雍的私心,而是欣喜道:“这一下真是好,又来了两千人马。”
回坐在自己位置上面的林子默,不想和他解释这个,而是问起了刘老虎的事情道:“你派出的探子们,可把他的点子给踩好了?”
放下手中信的赵文轩,坐将下来道:“八九不离十。那孙子每一次出门,总会带上三,四十名手下随行,而他家墙高园深,内养了二十条左右的恶犬。我们要是对他用强,虽然要付出一点儿代价,但是我保证能拿下他。”
“我们最好还是用智取为上,毕竟我还是想把多余的力量留下来对付叛军。”林子默是说出心中的考虑道:“刘老虎好歹也是从二品省布政使方世仁的门下。我们打狗容易,但是狗的主人还是不好惹的。目前这一个阶段,我们兄弟二人还没有招惹他的实力。”
心怀正义的赵文轩,有一点儿急躁道:“难不成,我们就仍由他在桂平城内胡作非为?”
“我当然不可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林子默是当机立断的直接表明态度道:“打狗是要看主人,而我们要做到既能把狗打掉,还要让狗主人无可奈何。”
赵文轩的脸上是显露出几许笑容道:“看样子,兄长已然有了妙计。”
端起茶喝了一口的林子默,流露出更多的无奈,意味深长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儿套不住色狼,舍不得彩衣除不掉刘郎。”
不太明白的赵文轩,进一步问了问,而他没有细细地解说。林子默是要他去准备。自己要等到省府而来的二千人马,然后同自己义弟换了城防,才好抽出人马去把刘老虎在桂平县的势力是连锅端。
“我听兄长的。”绝对信任林子默的赵文轩,一本正经的神情道。
“消息千万不要泄漏出去,要不然我们会很被动。”林子默是提醒道:“在我看来,刘老虎在桂平城内的眼线和耳目不在少数。你多留意自己身边的人,提防有人会被他收买。既然我们兄弟二人决心除掉他,那么就不能被他给除掉了。”
“兄长,尽管放心便是。如若我这里有人被他收买,我定然会亲手活剐了这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手掌一发力的赵文轩,拍在茶几案上面是‘咯吱咯吱’的作响道。
他做事,而林子默是相当的放心,点了一下头,便想和他谈一谈军务道:“你那边的军需物资还够吗?要是缺什么,尽管给我说,我会如数的调拨给你。”
赵文轩是真心的满足和开心道:“自从和兄长在一起,过去的我就没有像如今这一般富裕过。现在,我的手中是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上好的军械有上好的军械,一样都不缺。我就期盼和叛军来一场大仗,好让他们记住我们兄弟二人的名号,使得他们再也不敢侵犯浔州府的边境。”
林子默是不用去看,已经知道他手下的军士都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已然成为了明军中一支重要战力。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