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道,“先生这是为何?”
“莫不是殿下怕王妃得知心生不快,如若如此,是在下的不是,殿下权当不知好了。”若潇恍然道。
清逸殿下微皱眉道,“王妃?先生不必担心,王妃从不管事,不过是责任……”
若潇不动声色的确定了清逸殿下的态度,微微笑道,“既然如此,殿下就请些楚腰卫鬓的舞女来,解解心中烦闷。”
清逸殿下有些不解,看着若潇神情随意,也不像是贪婪美色之人,对此坚持就有些好奇,便允道,“好,府中少有娱乐,今晚设宴款待先生,便请教坊舞女作陪。”
若潇适时插上一句道,“殿下让人去请的舞女请以纤细为主,但容貌不可太美,一般就好。最好是教坊中的罪官家世的女子,殿下切记。”
清逸殿下愣然道,“先生是有何计?还请明说。”
若潇无辜状道,“在下不过喜悦歌舞,见殿下生活如此单调,想要调节一下而已,何来目的?……至于那事,殿下别急,只需按照平日所为而行即可,泄密之人自会坦露一切。”
清逸殿下不太相信道,“先生这般笃定,可若等久只怕二哥会先参上一本,到时该如何是好?”
若潇自信笑道,“在下就等着二皇子殿下先开口呢!清逸殿下莫急,到时只需如常就好,一切自有定数。”若潇复又想了想道,“殿下若不放心,明日请二殿下赏菊,在下随侍左右,再做定夺。”
清逸殿下这才微微放下心,半是期待半是不确信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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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很丰盛,舞女很柔美。
若潇很满意,毕竟是高档菜,吃着就是不一样,色香味俱全。清逸殿下也很满意,舞女虽身份低贱,但过去都是出身官宦家的小姐,气质和普通舞女就是不一样,透着点矜持和高贵,怪不得这若潇会强调要教坊中的官妓,果然是高人。
若潇悄悄观察着清逸殿下的神色,再环顾四周一众女婢仆从,眼中一丝光亮闪过,又恢复到平时模样。心中暗道,清逸和他王妃虽然同在一地,却时常数天甚至大半个月不相见,既然没感情,我的殿下,你今后可不要心疼。
碧波是教坊里的舞女,这已经是她在教坊里待的第四个年头,如同刚来的女孩儿吵过闹过绝望过,能活到现在说明她已懂得如何生存下去,如何的认命。但当一丝希望来临时,她依旧会希冀的抬头,死死抓住不放手,哪怕千万分之一的希望,再是艰难,她都要尝试一下,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提的要求并不过分。
碧波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找到自己,而这么做有什么目的,碧波早已懂得,有些事不知道才能活的长久。碧波只是仔细听明白所有关于自己的细节,以及该说的话。碧波还记得她的父亲,血一样的教训,只因为偷看了一封机密信件,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贻误了军机,而被皇帝贬到青海为奴,家中男子皆不得入朝为官,世代为奴为仆,而女子得如教坊司乐籍身份。所以碧波非常乖巧,非常谨慎的履行她与那男子的诺言,心中只希望他能达成自己的心愿。
果然,当她在晚宴翩翩起舞时,她看到了那个男子的身影,饱含欣赏赞许的注视,让她差点跳错了舞步。但常年的经验,还是让碧波完美的展示了自己的舞姿,得到了作为主人的四皇子殿下的赞许,也得到了他的好评。
接着,碧波听到他开口似赞叹般的问自己,“姑娘真是应和了那句‘楚腰纤细掌中轻’,如此曼妙的舞姿,若非姑娘轻盈体态,真是难以诠释。不知姑娘可是天生如此丽质,生得如此纤细如柳?”
碧波听到自己声线柔润的回道,“公子折煞奴婢了,奴婢不过是知道个好方法,能让身材保持这般模样,世人好楚腰,奴婢岂能不追风逐尘?”
碧波微低着头,不去看那人的视线,只听那沙哑的声音戏昵道,“殿下,您觉得这姑娘可有说实话?就在下所知,若要女子纤细,其中间过程非常痛苦,少食是必不可少的,还需束腰锻炼,少则半年,多则数年才有见效,而这姑娘如此纤细,怎会没经历那过程。”
另一个声音赞同的说道,“不错,本王虽不甚了解,却也知道《韩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