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路指引,带着她拐上二楼。这一路他时不时的回头,像是有意与她攀谈,但终是欲言又止。
李瞳一路都在微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她在做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表情的时候,总要提前演练好多回。
她不是不会笑,只是不知道如何对着那群人笑。
脚步在二楼长廊的尽处滞了下来。侍者没注意,走出老远才又折回来。
“李小姐,怎么了?”他顺着李瞳的目光,看到了那幅水墨画,立马就笑起来了,“这画在这儿的工龄可比我还要长。”